他在我的手指上看了一眼,有些纠结地一颦眉,而后将透明的膏液挤在他自己的手上,分腿直立地跪着,将手指探向身后。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背着手,手指埋在臀肉里,缓缓地动,并随动作挤出轻微的水波声。
季行辰眼尾通红,锁骨都染上了春情的颜色,软绵绵的乳尖也硬立了起来,充满色欲的引诱。他似乎并不喜欢这样形式的被动,下颌绷得很紧,目光落在我的性器上,才像是找到些许继续下去的情绪。
季行辰防止我乱说、乱咬,让我咬着我衣服的下摆,他一只手在后穴里生疏地扩张,另一只手握住了我滚烫的性物,同步地套弄着。
我的心彻底乱了,激动过了头,后脊一阵阵地酥麻,没忍住在他的手里射了出来。
他的嘴里动情地纠缠着。停下来时,他的性器完全硬了起来,身体却还是不动作,平稳着呼吸,只是眼神灼热地看着我。
我突然反应过来了——我和季行辰做爱时我是绝对的掌控者,甚至于从最初的那次就是我在主导。
二十五岁的我虽然沉闷于表达,却也得到了季行辰对他很好的评价,平日里体贴有加,装也装得儒雅斯文,在床上时则狼性毕露,以绝对的掌控欲将承受方压制得死死的。
这一认知让我有些发疯,有向往,也有对二十五岁的我的嫉妒。
强势如季行辰竟也有着这么驯顺的一面,做出等待的样子,对接下来的进度也有些不知所措,又像是在思考该要怎样进行,回想先前,羞怯地蜷了蜷脚趾,眼神闪烁,对性事那么纯熟又那么青涩。
季行辰被我射了一身的精液,脸上也被溅射到了一点浓稠的白浊。他懵住,眨了眨挂着精丝的睫毛,表情空白,眼神迷茫,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墙上的表。
他的反映生动诠释着——不是他老公的身体太快,是我太快。
我给二十五岁的我丢了无数次的脸,都没我这次这么丢脸。
我平时,也!没!这!样!
“穿过来以后,我就没
他全身赤裸,而我上衣纹丝不动,裤子只解开皮带,下拉一截,敞露出勃发的性器,神情因为遏制着欲望而阴沉,一副和二十五岁的我同款的斯文败类的形容,季行辰看我的目光便多了几分痴恋。
我应该问“二十五岁的我跟你第一次时是怎么做的?”来找回一点主导权,但我不想问。
“辰哥,我不会,”我放低了声音,语调沙哑得很像二十五岁的自己,说出的话却不像,“……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教教我。”
关于十九岁的我提前被季行辰养成妻宝男这件事。
季行辰无语了一阵儿,气氛烘托到这里,于是随心随性地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管用到一半的润滑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