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手指上看眼,有些纠结地颦眉,而后将透明膏液挤在他自己手上,分腿直立地跪着,将手指探向身后。
从角度只能看到他背着手,手指埋在臀肉里,缓缓地动,并随动作挤出轻微水波声。
季行辰眼尾通红,锁骨都染上春情颜色,软绵绵乳尖也硬立起来,充满色欲引诱。他似乎并不喜欢这样形式被动,下颌绷得很紧,目光落在性器上,才像是找到些许继续下去情绪。
季行辰防止乱说、乱咬,让咬着衣服下摆,他只手在后穴里生疏地扩张,另只手握住滚烫性物,同步地套弄着。
心彻底乱,激动过头,后脊阵阵地酥麻,没忍住在他手里射出来。
他嘴里动情地纠缠着。停下来时,他性器完全硬起来,身体却还是不动作,平稳着呼吸,只是眼神灼热地看着。
突然反应过来——和季行辰做爱时是绝对掌控者,甚至于从最初那次就是在主导。
二十五岁虽然沉闷于表达,却也得到季行辰对他很好评价,平日里体贴有加,装也装得儒雅斯文,在床上时则狼性毕露,以绝对掌控欲将承受方压制得死死。
这认知让有些发疯,有向往,也有对二十五岁嫉妒。
强势如季行辰竟也有着这驯顺面,做出等待样子,对接下来进度也有些不知所措,又像是在思考该要怎样进行,回想先前,羞怯地蜷蜷脚趾,眼神闪烁,对性事那纯熟又那青涩。
季行辰被射身精液,脸上也被溅射到点浓稠白浊。他懵住,眨眨挂着精丝睫毛,表情空白,眼神迷茫,下意识抬头看眼墙上表。
他反映生动诠释着——不是他老公身体太快,是太快。
给二十五岁丢无数次脸,都没这次这丢脸。
平时,也!没!这!样!
“穿过来以后,就没
他全身赤裸,而上衣纹丝不动,裤子只解开皮带,下拉截,敞露出勃发性器,神情因为遏制着欲望而阴沉,副和二十五岁同款斯文败类形容,季行辰看目光便多几分痴恋。
应该问“二十五岁跟你第次时是怎做?”来找回点主导权,但不想问。
“辰哥,不会,”放低声音,语调沙哑得很像二十五岁自己,说出话却不像,“……不知道该怎做,你教教。”
关于十九岁提前被季行辰养成妻宝男这件事。
季行辰无语阵儿,气氛烘托到这里,于是随心随性地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管用到半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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