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辰之前就用过类似的厌恶疗法跟我划清界限,原来他对我的好感度从未停止降低过。
我承情了这么久的关心原来只是变相利用吗?
可是他在牛奶里加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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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
空白的,但季行辰对我的好与坏都记得,在他看来我就是我,所以他有理由恨我。
刚刚他靠近我的那一下,我只在他的身上闻到了酒味,我突然察觉他身上的松木香没有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没的呢——我回忆起被我忽视掉的细节,似乎是电梯里他教我耳鬓厮磨这个成语时,他身上那股我喜欢的味道就在变淡了。
我心里一紧,反手抓住了季行辰的手,念头与想法在心中缠成了死结,迷茫、无措、甚至还有些委屈:“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已经在学着为当前的人生负责了,但你只教我怎么应对工作,你教教我二十五岁的我遇到这样的事情会怎么解决。”
季行辰视线低垂,拇指在我曾经戴着戒指的手指上缱绻地摩挲:“我不懂你啊,怎么教?”
“尽管你觉得我会生气,却还在跟你初恋聊天不是么。”
我愣怔住了,从他的语气里参透了些什么,不自觉就松开了握着他的手,握在我心脏上的手却紧得愈发窒息。
“你每天这个时间来给我送牛奶原来不是在关心我睡不好,是为了看我和沈瑜聊天,接着讨厌我。”
季行辰对我难得的开悟表示出赞许:“对,现在我看到你跟你初恋联络感情也不在乎了,所以从明天起,我不会再给你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