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于快节奏生活的我,摸了摸我的肚子:“我感觉我的腹肌都有点退化了。”
“不用当然会退化。”
季行辰说话吐字清晰,我没听岔,字音最分明的还是这个“用”字。
和季行辰暧昧不清的是二十五岁的我。
什
“所以别再误解了。”电梯到达,以身教学的季行辰正了下衣领,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他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的!
我的喉结动了动,发麻的舌根这才找回语言,被调戏到面红耳赤的我本该炸毛,却变成了个哑火的炮仗。
季行辰的助理已经等在电梯口了。
电梯门缓缓关闭,我看着季行辰与人结伴离去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电梯内映照出的身影只剩下我一人,还在狂跳的心律突然变成了烦躁的波长。
,表情愣愣的,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感,他满眼都是我,看得却不是我。
他缓缓地眨了一下眼,后知后觉地恍然道:“原来这个眼神是介意的意思。”
季行辰在拿我解读那个他看不懂的二十五岁的我。我心情更复杂了,有被当成复制品小白鼠的不满,也有对季行辰的同情。
同时我心里又平衡了一些,看来季行辰不是不拿我当回事,二十五岁的李屿争也是这待遇。
二十五岁的李屿争城府深重,以隐藏为信条,但我长嘴了:“没错,我很介意,你跟他在你们公司私下里怎么耳鬓厮磨的我不管,外人面前给我留点面子行吗?”
疑心病犯起来连自己都怀疑的我,才放言不管他,又在意起自己的做出假设——季行辰跟这个助理私下里该不会真的耳鬓厮磨,暧昧不清吧?
我很“焦绿”。
夏季昼长,晚间吃过饭后,天色还透亮着。
云层镶嵌着暖色调的绒边,跟随着人们的脚步缓缓飘悠,带着丝丝凉意的晚风将广场上孩童的嬉闹声高高抛起,散成声声银铃,暑热渐褪,正是最好的时节。
季行辰点名想吃的这家私房菜的餐馆在巷弄深处,现下的悠闲值得品鉴,我俩都不由放慢了步调,权当饭后消食了。
由于我领地意识过溢,以及上学时文化课捉急乱用成语,然后被当场纠正——
季行辰脸色微沉,却也赞许我的坦言,在电梯平稳而高速的下降过程中,突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与我相贴。
“那种行为叫公事公办。”
季行辰微微仰起下巴,盛着灯光的双眼清冷璀璨,以一个接吻一样的角度凑向我,气息掠过我的唇角,温润的唇浅尝辄止地在我的脸侧蹭了一下,以气音在我耳边说道:“这种才叫作耳鬓厮磨。”
我的心脏瞬间以另一种形式烧了起来,羞愤地捂着红透的耳朵后退了一步,成了贴在电梯轿厢上的一幅冒着热气的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