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的这枚戒指上写得是我的名,我那枚戒指上写着他的。
我被季行辰身上的冷香扑了一脸,一个不坚定的闪躲就跌下了道德制高点的神坛。
“不给算了。”我噎了一口气,再不提这茬了——
十九被养熟一点了,会跟辰哥站在同一阵线咬外人了。
养熟了才好下刀:)
你跟他之间被捕风捉影也会落人口实,刚刚那遭之后他应该会主动提出离职,没必要付他赔偿金,给他一个星期递交辞呈的期限再做处理。”
我:“……”
对不起“资本家”,刚刚是我太大声。
季行辰一晃手,我就看到他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了,我梅开二度地问道:“我的那枚戒指呢?”
“怎么?”
难怪二十五岁的我拿戒指跟季行辰做捆绑,我道:“这东西应该有驱苍蝇的功效,不戴着总有人打我主意,”我着重补充,“打你老公的主意。”
季行辰不为所动:“你身上少显现出来点缝,就不会招苍蝇。”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是强盗逻辑,望周知。
虽然戒指是我扔的,捡是他捡回去的,但道德制高点是我先占领的:“你还有没有点拾金不昧的优良品德了?”
季行辰冷艳高贵的笑了,生怕我看不清似的,突然凑向我,手指放到我眼前,调整手上戒指的角度,将刻在戒环上的花体纹路秀给我看:“不好意思,戒指上写我名了,所以是我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