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离的不远,我就没开车,走路去了。
这一片住的大多数都是老人小孩,都睡的特别早,所以这个时间段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
我自个走在去超市的路上,说来也奇怪,我总觉得身后好像有人跟着我,偶尔回过头去看,又只能看到一条空荡荡的路。
思来想去,我一个老男人,既没财,又没色的,就算真的有抢劫的,也看不上我,所以我就淡定的继续走了
顿了顿,他又轻飘飘的补充了一句,“反正这离医院近,死不了。”
算了,贺征是伤患,我应该包容他。
我问他想吃什么。
贺征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说想吃饺子。
我叹了一口气,“我做的饺子吃了可是要拉肚子的,你确定要吃?”
贺征一脸娇羞,“这怎么好意思?”
我说,那要不然我睡房间,他睡沙发。
贺征干咳几声,立马改口说他还是伤患,身子虚的很。
我看不过去了,一手提着行李袋,另一只推着贺征后背就往前走,“废话这么多,快点上楼。”
贺征一直在笑。
,我也考了几次才考下来的。
等我好不容易考过以后,我的腰也出了问题,没办法久坐,这个证也就考的没了啥意义。
这些年来,我手握方向盘的机会少之又少,顶多是偶尔充当沈温司机开车送沈温去公司。
现在回想起来,我真心觉得,开车送沈温还不如开车拉老母猪。
贺征看着我,一句话没说。
“哦,那我正好最近有点便秘。”
贺征像模像样的揉了揉他肚子,朝我爽朗的笑了笑,“我想吃酸菜馅的。”
我看你像酸菜馅的!
大晚上的,我从哪里给贺征做酸菜馅饺子,连食材都没有准备。
耐不住贺征软磨硬泡,再加上用伤扮可怜,我只好下楼去附近超市买材料了。
我是真不知道他搁那乐什么。
上楼进屋以后,因为小郑还在谈花店开业的时候,所以赶不回来吃饭,我就点了个披萨准备和贺征两个人凑合。
贺征搁那抱怨我给他吃外卖。
我说,“那我做的饭你敢吃吗?”
贺征犹豫了很久,最后一咬牙,“吃呗。”
我开车停在了我家楼下。
贺征看了看窗外,“哎,不是去我家吗?”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朝后备箱走了过去,一边拿下行李,一边道,“医生刚才临走前跟我说要照顾好你,饮食啥的都得注意,我懒得天天跑你家,你就委屈点先住我家。”
贺征打开车门从副驾驶下来,抱着胳膊,修长的身子倚在车门上,笑吟吟的看着我,“我要是记得没错,你家是一房一厅吧?我住你家,睡哪里?和你睡一张床啊?”
我翻了个白眼,“你睡房间,我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