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永远叫不醒个装睡人。
沈温终于替擦拭完,替盖好被子,然后端着水走出去。
过会,开门声响起。
沈温轻手轻脚上床,钻进被窝里,抱住。
他身上有浓郁到散不去血味道,他还是没有处理他额头上伤口。
沈温就这,还能边面不改色听着,边给继续上药,偶尔还会撩起眼皮,气定神闲搭两句,“妈以前做鸡,你要是不嫌脏,就请便。”
沈温句话堵都不知道怎骂。
因为骂太多,嗓子已经哑发不出声音来,所以只好跟条待宰鱼样躺着任由沈温摆弄,毕竟,现在有心无力,有口难言。
沈温抱个医药箱进来,声不吭坐在旁边替清理手腕上伤口,他额头上还顶着那个没处理伤口,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给看,想要愧疚心疼。
干脆把脸撇到旁边去。
可眼神却告诉答案。他不信。
因为在他心里,周闲就是这个卑劣人,没有高尚品格,唯利是图,骨子里就带着劣根性。
看着那个人,心点点被掰碎开来,就跟泡进水里样,发软发胀。
真难过,像这样人,好不容易干回好事却没人相信。沈温说到做到,把手脚都绑起来,整个人呈大字状躺在床上,别提多滑稽可笑。
这下子好,没有手可以打沈温耳光,也没有脚可以狠狠地踹沈温,空有张嘴。
不知过多久,沈温小心翼翼朝贴近,慢慢蜷缩起身子,呼吸沉重到发疼在耳边道,“周闲,你当初能为钱捡回家,现在就不能为钱留在身边吗?可以给你很多钱,比当年还要多钱。”
弓起身子,心口疼说不出话来。
多可悲,至此,沈温还以为钱可以解决切问题。
沈温磨磨唧唧往伤口上药,又往手铐上圈圈缠着纱布。
忍不住冷笑,真他妈会装,这心疼,干脆放啊。
做完这些,沈温又出去,再回来时候端盆热水,他蹲那把毛巾打湿,拧干,再曲膝跪在床边拎起胳膊腿,拿热毛巾细细擦拭,那动作,轻柔到就跟在擦什珍藏品样。
对沈温温柔无动于衷,在眼里,沈温做再多也没办法抹灭他做那些破事。
干脆闭上眼去,不反抗,也不吭声。
在沈温像掰玉米样掰开腿,伸手往底下上药时候,还能扯着嗓子搁那骂狠。
生生把沈温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
“沈温!操你大爷!”
“沈温!你是变态吧!”
“沈温!操你妈!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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