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砸吧,反正你打了我这么多回了,也不差这一两回。”
沈温低垂眼眸,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沾着些血,似乎鲜血进了眼睛,疼的他眯了眯眼。
我肺疼的说不出话来,干脆靠着床头坐着了。
沈温端着托盘,走了过来,把东西放床头柜那,拿起一杯水朝我靠近,淡淡的道,“你嗓子都哑了,喝口水润一下喉咙。”
我就当做没听见一样,闭着眼睛躺着,
当我终于意识到这铁链靠蛮力解不开以后,我放弃了,我开始泄愤一样把在我行动范围内拿的到的东西一件一件的砸掉。
这时候,从外面开锁的声音响起。
我拎起一个闹钟,掂在手上,咔嚓一声,房门缓缓的打开。
一个男人端着一个托盘推着门走了进来,我抬手就把手里头的闹钟往那个男人方向狠狠地丢了过去。
闹钟飞出去,正好砸在男人额头上。
等我醒来的时候,沈温已经不在我旁边了。
屋子里拉上了窗帘,很暗,我分不清楚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我躺在床上,呆滞的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喉咙干到快要冒火,浑身上下的关节都疼的要命,特别是昨天晚上受了一夜侵犯的地方,此时更是撕裂开来的疼。
“沈温这个畜生……”
我忍着疼想要爬起来,却感觉手上被什么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绑住了,我皱着眉望去,只见我手腕上正拷着个手铐,手铐的另一头是一条很粗的铁链,钉死在了墙上,而我浑身上下,除了盖着的一床被子以外,光溜溜的,连一条内裤都没有。
男人没有躲,只是身形顿了顿,片刻之后,他缓缓抬起头来望我,只见他头发随意的散落了下来,遮住了些许眼睛,眼底一片乌青,眼神漆黑,宛如深海海底,深不见底,下一秒,鲜红的血液缓缓沿着那张苍白的有些病态的脸流了下来。
我扯着破锣一样的嗓子,破口大骂,“王八蛋!快点给老子解开!”
血流进了沈温眼睛里,他略微眨了眨眼,然后面无表情的伸手把血擦掉,做完这些,他才淡定的抬起头来看向一屋子狼藉,地上都是被我砸碎的东西。
末,他看了看我,嗓音冷清,淡淡的道,“砸的开心吗?开心的话我可以再拿点东西过来给你砸着玩。”
我被沈温这云淡风轻的样子气的肺疼,“老子砸你才开心。”
我脑袋一下子炸了开来,耳边嗡嗡作响。
我没想到,沈温原来真的想要关住我,而且,还用铁链子拴住我。
还真是他妈把我当狗了!
我越想越气,忍着疼爬起来去扯手上的手铐,企图把铁链拽掉。
结果折腾了半个小时,那铁链依旧稳固的待在墙上,纹丝不动,反而我手腕被手铐磨的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