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都是卖，你不如卖给
个老主顾，伺候
开心
，说不定还能多给你点钱。”
沈温语气极其轻蔑，夹着他身上那淡淡酒味迎面扑来，气太阳穴突突乱跳，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腔，咬牙切齿怒骂，“沈温！你真他妈有病！”
“怎
？嫌钱少？”
沈温勾唇
笑，眼里全点点笑意都没有，有种极致残忍，“只要躺着张开双腿什都不用做就有万，你还有哪里不满意？外面那些人，个个不知道多稀罕赚这个钱呢，哦，当然，你那个小男朋友也是赚这个钱，要不然，找他？”
沈温话还没说完，已经难以忍耐拳狠狠地挥在沈温脸上。
沈温没有防备，结结实实挨拳，踉跄着往后退退，站在那，捂着受伤半边脸，瞪大眼睛，脸上写满茫然和不敢置信。
好半天，他吐口血沫，再舔舔后槽牙，才缓缓抬起头来，睁着那双腥红眼睛死死盯着，幽幽问，“你……为那个小鸭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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