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干脆懒得笑了,嘴角套拉了下去,淡淡的道,“我知道什么?知道你和云锦书这个朋友早
我终于听不下去,打断了沈温的话,淡淡的道,“我已经把房子过户给贺征了。”
闻言,沈温愣住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他骤然松开我,眼神里还有些茫然与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你用不着再委屈自己来讨好我个老男人了,因为我最后一点点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
我望着沈温,扯着嘴角,露出一个极其残忍又自嘲的笑容来,顿了顿,我又纠正,“对了,那不是我们的家,至少不是我的,房产证上面连我的名字都没有。”
沈温呼吸重重的一滞,不敢置信的睁着血红的双眼死死的看着我,声音都有些沙哑,“周闲,你觉得,我做这么多,说这么多只是为了房子?”
冷刺骨锥心的冷。
屋外的寒风呼啸而过,吹的树枝咯吱乱颤,夜色似墨一般悄无声息的融化。
屋里的我像砧板上待宰杀的鱼一样毫无尊严的被压在桌子上,半张脸贴着冷冰冰的桌子,身上压着的重量与温度无时无刻不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男人的嗓音高高在上的落下,正好落在我耳边。
我似乎听见了一个最大的笑话,心被硬生生剜出来又丢到地上蹂躏一般,疼的快要没了半条命。
我看着沈温这一幅深受打击,濒临崩溃的样子只觉得好笑,我笑着反问,“总不会是因为你爱我吧?小温,你自己亲口说的,你不可能会爱我的。”
沈温要是爱我周闲,那真是世界奇观。
“所以你什么都知道?”
沈温拧着眉,看着我,他漆黑的眼眸里倒映着我有些难看的笑脸。
我笑的的确很难看,一个老男人,怎么笑都不会好看的。
我又有些恍惚,恍惚着是不是我听错了,于是,我茫然的反问道,“什么?”
这时候,沈温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松开了钳制压迫我的手,把我从桌子上抱了下来,我终于结束了这种毫无尊严的姿势,但,现在似乎不太重要了。
沈温重新把麻木的我抱进了怀中,他语气温柔了下来,在我耳边低低的道,“抱歉,我刚才气疯了,周闲,你听我说,你别和贺征在一起,你和贺征的事情,我也不再追究了。还有,我一直想联系律师将之前的合同解除,我们不分手了,之后我们继续跟以前一样生活在一起,你搬回去吧,那才是我们的家。”
沈温抱着我,在我耳边温声细语着说了很多话,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可我下巴那传来的火辣辣的疼正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沈温依旧努力的向我编织美好的未来,企图想要我沦陷入其中。
“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