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沈温默默地收拾
碗筷去厨房。
等沈温洗完碗出来
时候，
正脱原先长衣长裤，穿着底下背心大短裤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里播放着老电影，看津津有味。
沈温拿
条毯子过来把裹上，絮絮叨叨啰嗦着，“怎
突然把长衣长裤脱？现在是冬天，穿着这点躺沙发上看电视也不怕冻着。”
“早餐吃浑身热慌，毯子拿回去，捂痱子呢？”
越来越不明白沈温，以前求着他，他也不愿意和玩局，现在反而副兴致勃勃样子，思来想去，那可能是因为那是和沈温为数不多说出口美好回忆。
嗯，总不能让个人捱现实狠狠地记响亮耳光，于是，不咸不淡接句，“哦，那个游戏机啊，早撤掉。”
果不其然，沈温笑容僵在脸上，好半天才问出来三个字，“为什？”
笑笑，意味深长道，“还能为什？太老被淘汰呗，这年头，无论是人还是机子，都是嫩吃香。”
沈温没接话，看到他那拿着筷子手都不自觉绷紧，手背上青筋凸起，显露出好看线条来。
做饭，也不知道厨艺有没有退步。”
低头尝口，“嗯，挺好。”
“还是不是以前味道？”
沈温继续追问，好像企图唤醒些记忆。
边淡然喝粥，边不以为意回答，“你都多久没给做饭吃？这久事情，哪里记得。”
目不转睛盯着电视荧幕看，不耐烦
大概是不死心，沈温把煎蛋夹进碗里，刻意重新找个话题，问，“厨房那个窗户是不是坏？刚才想关都关不上。”
“下午修修。”
“那窗户都坏多久？别修，换新吧。”
放下碗筷，抬起眼看沈温，冷嘲热讽道，“东西坏可以换？人坏，是不是也得换？”
沈温被问语塞，终于不再试图寻找新话题，免得又得到顿夹枪带棒冷嘲热讽，声不吭结束聊天，低头喝粥。
沈温明显愣下，眼里迅速闪过抹失落，但又很快消失，他若无其事低下头去喝粥。
沈温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招对不管用就再也没提过这件事。
吃早餐时候，沈温就跟以前样和聊着琐碎家常，说他很怀念以前小店门口游戏机，想要和再玩次，仿佛们之间从未发生过那些隔阂般。
爱答不理回答着，以前是饭桌上那个找话题，可不知怎，现在找话题那个人变成沈温。
沈温越说越兴奋，恨不得当下丢碗筷就去小店门口玩上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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