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每次跟他吵架时候,他总会故意受伤来逼妥协。
久而久之,沈温就下意识以为,只要他受伤,肯定会服软认错。
如今想来,和沈温关系从那时候开始就已经变得扭曲不平等。
沈温出来时候正在打扫着地上粥,小狗崽闻到肉香跌跌撞撞跑过来伸着小舌头想去舔地上粥,扯着它后脖颈把它拎回它碗前面,像老父亲样提醒,“地上烫,当心把舌头烫熟。”
沈温连忙坐好,两条修长腿并拢卷到胸前,端起热气腾腾肉粥,然后急急忙忙就低头喝口。
刚入口,沈温就被热粥烫舌头,下意识松手,碗热气腾腾粥洒他身,哗啦哗啦直往地上滴。
沈温烫连忙站起来,企图得到些许安慰把眼神抛向这边。
只不过,却得到个漠不关心眼神。
淡定把最后口粥喝完,朝衣柜方向看看,“衣柜里有衣服。”
沈温被问语塞,那张英俊帅气脸上阵青阵白。
你看看,向来在生意场上能说会道他此时连句哄话都说不出来。
那些甜言蜜语他哪里不会说?
只是不愿同说罢。
累极,伸手推开他,关掉炉灶火,端着肉粥走出厨房。
小狗崽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把脑袋埋进碗里欢快摇晃着尾巴吃起来。
说完,抬起头来,正好看到站在前面沈温。
沈温安静看着,句话也没说,穿着长袖短裤,他比高,所以衣服显得有些
沈温听,他受伤还要他自己去找衣服,瞬间就气急起来,怒火还没有翻涌而上,不知怎,却又硬生生压下。
最后,他受伤看眼,然后转身自个去换衣服。
这倒也怪不沈温,都是自己当年宠出来锅。
当年沈温小八岁,当他是自个亲弟弟样,有什好吃好喝都紧着沈温,磕着碰着都心疼担心到不得,什都再也顾不上。
沈温不知道这点吗?
沈温就站在厨房那,动不动。
懒得管他,任由他跟门神样站着,悠哉悠哉从锅里分三碗粥,碗细细吹凉以后放到地上喂小狗崽,自己端碗,另碗放到离厨房最近桌角那。
低头吸吸呼呼喝粥,沈温过会才慢吞吞走过来,在小板凳前坐下,他以前吃饭就坐这条小板凳,只不过现在,他已经长大,两条大长腿都有些无处安放,显得有些窘迫。
抬眼皮看束手束脚沈温眼,轻飘飘道句,“不习惯可以回去。”
“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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