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贺征已经把对我的称呼从周闲变成了老周。
我倒也不介意,“我有什么好说的?”
贺征喷了一口烟,烟雾缓缓散开,漫不经心的道,“你那个出轨的对象啊。”
听到这,我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回答,“长话短说,总结下来就是我瞎了狗眼捡回来一个狗崽子掏心掏肺的照顾了十六年,喜欢他八年,结果这个狗崽子跟人跑了。”
听到这些数字,贺征微微倒吸一口凉气,他叼着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感慨道,“那你还真是死心眼啊,照顾十六年……喜欢八年,怎么受得了的?我喜欢她喜欢了一年就受不了了。”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是啊,八年啊,我当初是怎么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