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倒是从没有约定好这件事，只是从第
次顾筹在晚上打给傅执远之后，就变成
某种默契。
傅执远会提前洗好澡，然后坐在沙发上或者床上，接到来自顾筹
视频电话。
视频里顾筹还睡眼惺忪，看就是没睡醒样子，头发乱糟糟，声音也很沙哑。
今天也是这样，傅执远热杯牛奶，坐在沙发上，视频里顾筹看起来困极，他眼睛睁闭，但也努力和傅执远说话。
“你看起来好困。”傅执远喝口牛奶，说道，“要不你睡会儿吧，今天不是八点就要出门吗？”
可下秒，顾筹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尽管他比傅执远小几岁，但也还是个成年人。
晚上顾筹回到家，收拾好行李，也就简单个大箱子，他东西不多，十二点之前就收拾好。
洗完澡出来，他收到傅执远微信，要他路平安。
顾筹看着微信里简单四个字，笑起来。
西班牙和中国时差7个小时。
大漂亮。”顾筹凑到傅执远跟前，笑着说。
傅执远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顾筹，半天才说出句：“什
鬼啊？”
从那句“老婆”到刚刚这个“大漂亮”，他怀疑顾筹是不是神经错乱。
可顾筹却只是笑，伸过手再次抱住傅执远，也不解释什。
这个拥抱太温柔，顾筹蹭在傅执远耳边嘴唇也太湿润，让他没能再说出什其他话来。
他记得顾筹前天和他发微信，说今天和z.府部门有个早会，得提前去准备。
“没事，和你说说话。”顾筹打个哈欠，在被
顾筹刚刚过去那几天，手忙脚乱，虽然他是过去做项目主管，但也免不刚刚接受项目，很多事情都不太熟悉。
连续好几天，他都在办公室加班到九点多才回家，而白天也都是连轴转会议，和不同人，用不同语言。
尽管如此，他也依旧争取在每个空闲时间里和傅执远联系。
顾筹手机里有个闹钟，除平时起床那个之外，还有个是六点。
这个时间点正好国内是晚上十点，他会给傅执远打个电话。
两个人最后磨蹭到外卖都快凉，才终于开始吃。
顾筹九点多才从傅执远家里离开，他原本要傅执远和他起回去，但傅执远第二天还要上班，但顾筹家离他公司有点远，还是没带着他回去。
其实最根本原因，还是顾筹觉得，他不太想要傅执远第二天睡醒，发现自己已经去机场。
从傅执远家里走出来时候，他觉得自己彻彻底底变成那种“恋爱脑”，好几次他走想要司机掉头，重新回去。
要不西班牙就别去，呆在中国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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