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筹也依旧觉得,傅执远很好,很值得自己这样喜欢。
和谈恋爱?”
问完之后,如果傅执远很惊讶,他应该会补些听起来很老土承诺,譬如:会认真,会对你好,会让你想起就开心,不让你哭。
可他话没有能成功说出来。
傅执远边搅拌着锅子里粥,边笑着说:“以前读研究生时候,室友经常发烧感冒,就会给他煮粥,都煮出经验。后来其他朋友不舒服,就喊给他们煮这个吃。”
傅执远话就像是块湿漉漉棉布,堵住顾筹前秒还神清气爽嘴和鼻。
他很温柔,对自己觉得值得人很好,因为他就是这样人,而不是因为对象是顾筹,更不是因为可笑心动。
顾筹转过身,走回房间,重重躺回床上。
隔着房门,他听到傅执远手机铃声,他在和配送员确认地址,明明他也第次来,两个人仿佛鸡同鸭讲,傅执远偶尔思考时长音,都透着股认真姿态。
“是这栋呀,你看下门牌好。”他在电话里说。
即便傅执远对待顾筹态度,和他对待研究生时期室友,随便哪个朋友是样,没有更多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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