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傅执远妈妈反应快,赶紧转过身拿盆洗好车厘子给陈老师,笑着说:“哎呀,男孩子又不着急,先忙好事业。”
“哦对,小远现在是在做能源公司吧?”陈老师想起什,没再继续刚刚话头。
“嗯,是,家外资企业。”傅执远担心“介绍对象”内容没有继续,他也暗自松口气。
“这不巧,们这周末打算办次本地交流会,之前那个交流会组员都有邀请,估计人不少,你也来啊。”陈老师说,“多认识点行业里前辈,总是好。”
盛情难却,傅执远想想,还是点点头,答应下来。
伴随信息,还有张邮件截图,是发给交流会全体组员,傅执远那个邮箱不记得密码,找回未果,因此没有收到——
不去,最近太忙。
傅执远想想,站在阳台上,回掉这条微信。
那头没有再回复什,他妈妈喊他下去花园散步,傅执远把手机收好,走回房间里。
事实证明,傅执远最近确“诸事不顺”。
直到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垃圾桶里个避孕套,还有自己小腹上已经干掉,熟悉液体,以及不知道是谁拆开酒店润滑液。
那刻震惊,记忆犹新。
他迷迷糊糊和人做爱,而却不知道对方是谁,房间里只剩下他,丝其他男人痕迹也没有,身下却留下大片被人啃出来痕迹,在洗手间大镜子前,触目惊心,从锁骨到前胸,甚至连腰侧都有。
双腿之间肌肉痛得难受,他甚至都有些站不直。
大脑里迅速过下有可能发生事,最后傅执远放弃,毕竟交流会里所有人,他能想起来,看上去都太过于“直男”。
这天晚上,傅执远躺在床上直没睡着。
单位研究报告直出错,他查很多次,还是查出问题,具体提交不到三天,他每天都差不多点才关电脑。
他妈妈年纪大之后,还格外爱热闹,周末时候,把几个关系好闺蜜叫到家里吃饭,其中就有交流会当年荣誉会长——陈老师。
大桌子菜都是他妈妈做,傅执远打下手,站在厨房洗菜,陈老师走进来,拍拍他肩膀。
“小远真是标志,找女朋友吗?”
句话,两个人都愣。
不敢细想,也不愿细想。
下午飞机回国,他来不及去纠结,只得匆匆洗个澡,收拾东西走人。
这段诡异经历,从此就被封在记忆最深处,伴随着四年里不断更新机遇,慢慢变得模糊。
下午四点多时候,傅执远收到条微信,是顾筹发来——
陈老师说有个聚会,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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