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什都不说,对方又可怜兮兮。
他见不得他那样。
他与肖意驰之间联系单薄得很,可以见面理由已经没有。想什都没用。
肖意驰在家颓废两天,今天终于收拾好心情。
反正道歉过,俞知年不回应,他也没办法。
“那今天得给你煮点降火汤。”潘阿姨念叨着进厨房。
俞知年在地里收菜,潘阿姨在旁边与他闲聊,有几次差点要提到肖意驰,却又把话吞回去。
阿姨拘谨,无非怕扰人姻缘。
经过laluna这出,俞知年不觉得肖意驰和卫博珩还有戏。
他想告诉阿姨肖意驰和那新相亲对象不大可能。但他记起肖意驰之前叫他“小喇叭”,警告他闭嘴。
他颓然站看,等身体恢复过来。随雾气升腾,还有丝淡淡腥味。
俞知年狼狈地低声咒骂,“fuck”。
穿上衣服,又是衣冠楚楚君子。
第二天早上,俞知年去陪潘阿姨。
潘阿姨惊讶笑道,“怎这个时间点有空?”
沙哑嗓音,呼出如盛夏闷蒸潮热气息,最后汇于句话“知年,想和你做爱……”
俞知年动着手。
水流沿着他紧绷下颌线聚合、往下坠。
某个地方却往上硬挺。
……他里面,是否如他嘴巴样软且湿?
跟俞知年应该不会再见,再纠结也于事无补。
大山显然从卫博珩那里听来
每次两人对峙都是肖意驰有理,自己不是哑口无言就是口不择言,最后只有恼怒憋屈份。
肖意驰说话句句扎到肉里,气死人不偿命但那天在小公园里跟自己道歉时,他相当沮丧。
阿姨去门口拿他们在网上下单食材,俞知年从地里站起来。
他要怎回应呢?没关系?
抱歉,俞知年自问并不是没关系,反而耿耿于怀。自己要是说没关系,以肖意驰那股子风流洒脱劲儿,他就真会翻篇。到时只有自己在意这件事,显得傻不拉几。
俞知年换好鞋子,“休假,来陪您。”
“早该休息下。你来得正好,菜园子里有好些菜长得差不多,还打算中午给你打电话呢。”
“好,去看看,今天给您做好吃。”
“等等,你嘴唇怎啦?上火啦?”
俞知年抿抿唇。他今天不戴口罩,因为伤口好得差不多,伤痕不太明显,可以忽悠过去。“是。”
当他们扯掉衣物时,他是否会像条蛇样缠上来索求他?
想射在他身体里,必须射在他里面要在你身上,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事情。
俞知年咬牙,加快手速。
他会环上他颈项,咬耳朵:“知年……”
水流哗哗,盖过他闷声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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