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
？”杨文萍声音尖锐起来，“你还真要学你二堂姐
样发疯？！”
何冉从床上跳下来，伸
个懒腰往门外走，“会跟韩屿在起
才是疯。”
杨文萍冲着她
背影大声喊：“你要去哪里？你给回来！”
何冉脚步不停，“去厕所。”
杨文萍跟在她后面：“再问你遍，你到底断不断！”
何冉捂住手机，压低声音：“妈回来，明天再说吧。”
她将电话挂掉，杨文萍走到她身边，抬眼问：“跟谁打电话呢？”
何冉叉块苹果送进嘴里，不答话。
杨文萍动不动地盯着她：“问你话没听到？”
何冉还是不作声。
“真没有。”
何冉暂且先信他回，转而又说：“萧寒，今天住院。”
“嗯。”萧寒低低应声，叮嘱道：“好好听医生话。”
“还做骨穿，等结果出来后就能确定有没有复发。”
“好，知道结果记得告诉。”
院，负责她主治医师还是原来那位，姓薛。
薛医生拍着她肩膀说：“不要有心理负担，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好好治。”
这位医生除总是催着她打针，其他时候还是蛮亲切。
住院当天，韩太太就带着果篮来看望何冉。
听说韩屿到现在还没回广州，直留在北京，韩太太也不知道他究竟呆在那边做什。
何冉头也不回地说：“不断。”
“你是不是故意要气死！”杨文萍喘着气，声音狠狠发抖，“告诉你，你要是不跟那个男人断，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整条走廊里都回荡着她尾音，严重影响其他病人休息，值班护士
到底是母女，何冉每个细微表情都瞒不过她眼睛。
“今天人家韩太太来看你是客气，你跟那个男人事韩屿都告诉们。”杨文萍坐下来，严词厉色：“最后再警告你遍，在事情闹大之前赶紧断，别给丢人现眼。”
何冉细嚼慢咽地将苹果吃完，回答两个字：“不断。”
杨文萍下子皱起眉头，“你说什？”
何冉心如止水地说：“不会断。”
何冉接着问：“你什时候来看？”
萧寒想几秒，说：“过年左右吧。”
“那你要记得想。”
“嗯。”
正说着话，杨文萍推开房门走进来，手里端着切好水果盘。
何冉放不下心，等晚上人都走后，她给萧寒打个电话。
问起他这几天过得怎样，萧寒只轻描淡写地说：“挺好。”
何冉半信半疑地问：“韩屿没有去找你麻烦？”
萧寒说：“没有。”
“真没有还是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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