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冉眉头紧蹙，双手在空中虚抓着，手指每个关节都绷得紧紧
。
萧寒说：“按住
头。”
何冉依言将十指覆在他脑勺后面，仿佛找
个发泄口，指甲深深嵌进他头皮里。
这也使得萧寒脸更贴近她，舌
沉默半晌，她轻唤他名字：“萧寒。”
“嗯。”
何冉声音有些发哑，很慢地开口：“可以给你。”
“但仅限于身体。”她话音微顿，“其他没法负责。”
萧寒置之不理，先下手为强。
何冉闭着嘴，不动声色。
萧寒上前步靠近她身体，肌肤相贴，意有所指：“你要让别人坐享其成吗？”
何冉躲避开这个带着入侵意味动作，垂下视线长久地看着地面。
“在起不行。”她叹口气，“除此之外，你想要什
？”
萧寒双手把在她腰上，微微用力往自己这边带，将她抱进怀里。
看着他。
她换上副劝告语气，“萧寒，你这是在浪费时间。”
萧寒同样面孔严肃：“不觉得。”
何冉干脆把话说明：“你在北京留再久也没有用，不会跟你走。”
萧寒毫不退缩，见招拆招：“你不用跟走，你到哪，就去哪。”
“不相信。”他果断地俯身吻住她双唇，“你总是口是心非。”
……
天气太冷，他们没有全脱。
何冉坐在马桶盖上，她裤袜被拉到脚踝处，双腿打开。
萧寒蹲下来，开始她制止他这样做，但耐不住他坚持。他舌尖上下拨动，她已被*情潮惹得无法自持。
“你觉得呢？”他贴在她耳边，刻意压低声音，“除此之外什都不想要。”
靠得近，能闻到他身上带着淡淡烟草味道，似乎比以前更重些。
何冉晃神，萧寒脸已来到跟前。
她眼睑微垂，视线停留在他唇瓣上隐隐约约纹路，每道都让人想伸手触碰。
她做事行素从不亏欠任何个人，可唯独对着眼前这个男人，是没有办法问心无愧。
讲理讲不通，只能动之以情。
“你听听行？”何冉伸出双手，帮他理理衣领，语气舒缓：“以后不要来找，对们彼此都有好处，真……给不你什。”
将他衣服上褶皱完全抚平后，她收回手，不急不躁地说：“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男人。”
手来不及放回口袋里，就在半空中被他紧紧攥住，萧寒声音里意味深长：“从来没觉得自己拿得起你过。”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她：“你既然敢来小洲村找，敢来涪陵找，还给秦早钱让她走，不就是为跟在起？现在来找你，为什你又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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