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露用完,只剩下块香皂,何冉等着萧寒搓完全身
这几天天气逐渐回温,何冉伸手摸摸桌上层薄薄水珠,不经意地说:“开始返潮。”
“嗯。”萧寒点下头,说:“现在二月份,差不多要到回南天。”
何冉想起什,低头轻轻笑,“快年。”
萧寒不解:“什年?”
何冉故作神秘:“没什。”
“中午。”
“吃饭没?”
“还没。”
何冉慢悠悠抬起腿,小巧玲珑脚趾伸到他腹部下,轻轻按压。
眼神代替语言:“想做。”
屁股刚坐下来,就听见声哀嚎,有什东西从旁边窜而过。
何冉定睛望去,是萧寒养那只猫,她刚刚那下压到它尾巴。
何冉没管它,兀自揉揉酸痛脚踝,然后张开四肢躺倒在床上。
那只猫站在原处,拱着背盯紧她,动不动,充满敌意。
枣枣比何冉先来,但何冉现在才是这里女主人,时也不知究竟是谁鸠占鹊巢。
帘看着秦早,声音微微发冷:“他因为你断根手指,要是你,就没脸来见他。”
从咖啡厅出来,时间尚早。
今天天气不错,外头骄阳暖暖,风轻云净。
何冉站在路边伸手拦辆车,开到小洲村去。
萧寒不在家,应该是出去干活。
吃完面后,萧寒要收拾碗筷,何冉按住他手,直接拉着他上楼。
何冉在床边坐下,开始解自己外套上扣子。
萧寒也把衣服脱,却说:“先去洗个澡,今天流挺多汗。”
何冉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起洗。”
浴室里太挤,他们面对面站着,可以感觉到彼此身上冒出来热气。
萧寒转身走进厨房里,洗把手再走出来,“先吃点东西。”
何冉从床上站起来,也是,她确有些饿。
吃饭地点依旧是在楼,萧寒从门后拖出张折叠小桌子。
他们两人各坐在两头,人大碗面条。
萧寒做清汤寡面,什东西都没加,味道不咸不淡,何冉很快就吃完。
萧寒傍晚才到家,看到何冉坐在床上,怔下。
“不是说今天不来?”
何冉坐在床上,冲他弯弯嘴角,“善变又不是两天事。”
“……”
萧寒问:“什时候来?”
何冉拿钥匙开门,视线扫圈,在桌上发现三个杯子。
她走过去拿起其中个看,杯底内壁上留着层泛黄茶垢。
想必是昨晚招待完客人之后,还没来得及清洗。
何冉把茶杯发下,低低打个呵欠,上二楼休息。
小洲村里路最折磨穿高跟鞋人,何冉走到床边,胡乱两下把鞋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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