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进入之
并不是善茬儿,赤尊峰若真有统江湖天,想必也就是大祸临头时辰。赤尊峰能有今日,自该韬光养晦慢慢做大巩固,十年或是二十年之后,统江湖说不上,但也许会有足够实力成为真正江湖至尊。”
苏小缺听他番话清醒无比,毫无沉溺于权势利令智昏,不觉有几分说不出放心,放心之余又觉好笑,心道此人脚已在黄泉路,难道自己还要被他牵制心绪不成?当下淡淡道:“你好生歇着罢。”
给他擦洗妥当,便抬脚出门,自找三堂之主商议与唐门联手对抗赤尊峰事。夜深归来,见谢天璧已然沉沉入睡,呼吸悠长却略显粗重,知他伤势转好,静静站在床边就着月光凝视良久,方才走到自己床榻。
两人月余来同处室,却并非同塌而眠,苏小缺令搬进张床让谢天璧睡卧,自己仍是睡那张拔步床,虽是长夜寂寞,更有*毒在身,却只咬牙慢慢熬将过去。
苏小缺既通医术,深知这种*药旨在让人沦陷于情欲,每次交合都是促使*毒行遍全身血脉,次比次更加毒深,因此越是交合无度,越是难以自拔,若是能意志坚定,清心戒色,积年累月下来倒是能将这*毒慢慢随着血液蒸腾逼出体内,只是这法子,说来简单,行来却非日之功,毒性发作时,更非常人所能忍受,恨不能就地随便寻男子,也不问老少俊丑高矮肥瘦,便当是无上至宝。
沈墨钩死后,苏小缺诸事缠身,甚是忙累,月余来*毒只在夜间发作过次,当日以伽罗真气压服,虽是难受之极,却也熬得过去,不想今夜发作竟是来势汹汹,只觉血热如沸如灼,周身如被火炙,只连骨头缝里都是春情*意,燥热难当,胸口更像揣窝发情猫,拼命只用爪子抓心挠肺。
不出炷香时间,汗水已湿透衣衫,阵阵刺痒疼痛如潮水拍来,浪高过浪,直叫人透不过气来,更没半刻能缓上缓,毫无休止永不停歇,似乎只有立即死才能从这种铺天盖地煎熬中得以解脱。
苏小缺双手紧紧攥住胸口衣襟,小口小口急促吸气,眼前已是片昏暗,意识神智似乎都不复存在,只剩下这具无法自控身体和令人窒息痛楚难耐。
耳边听见自己牙关格格作响,指甲在掌心刺出黏腻血来,终究还是抗不住那种逼人发疯欲望,知自己此刻形状不堪入目,只竭力把低喊哭叫哽在喉咙深处,却克制不住身不由己扭动翻滚。
脸上纵横泪水汗珠被欲火煮成上好春药,苏小缺不自觉伸舌舔舐滴落在唇瓣上液体,衣衫早被扯落,弓起身子,手指哆嗦着,慢慢伸向臀缝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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