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内堂正殿,让唐一野到这里来……”压制住苏小缺无望而激烈的挣扎,喘息着笑:“告诉他……我正操着他的亲弟弟。”
叶小眠呆呆看着苏小缺落在浅廊上,不住颤动的头发,似乎能体会到他濒临窒息堵在嗓子眼里的泣血哀求,一时只怔在当场。
沈墨钩微阖着眼,似沉醉于苏小缺绝望时更为烫热生动的身体,却断喝道:“快去!”
叶小眠无法,只得转身出门。
良久事毕,沈墨钩俯下身子紧紧贴着苏小缺汗湿的背,心头涌起两人全然融合的错觉,苏小缺身体兀自残留着欢爱后的余韵,连脚趾都是淡淡的粉色,却死去一般再不动弹,半睁着眼,眼珠子是凝滞不动的死气沉沉。
了我,我陪你死。”
沈墨钩微一蹙眉:“我不是屠夫,不爱杀人。”
邪邪一笑,压低了声音道:“你这身体,难道还有比我更熟悉的?每一寸每一分,都是我亲手开拓鲜活起来的极乐之地……难道你还能抗拒我不成?”
苏小缺漆黑的眼珠渐渐蒙上一层灰暗的死气,身体在沈墨钩手掌中挣命似的剧烈挣扎,像一只断了翅膀的鸟,羽毛凌乱却拼尽最后一分生命。
衣衫被剥光的一刻,苏小缺撕心裂肺的哭道:“沈墨钩……沈墨钩……我求求你,你发发慈悲罢……我就剩下这么个哥哥……求求你,发发慈悲罢!”
叶小眠一晕晕了足足一个时辰,一醒来就隔着窗听到屋里的交合声响,当下忍不住对天翻了个白眼,心想姑娘还是年方二八云英未嫁,这俩就不能收敛着些?白日宣*也就罢了,能不能斯文些个,安静些个?
这动静亏得姑娘见识渊博知是欢好呢,不知道的肯定觉得是打猎或是拆床……正想着突然觉得不对劲,房中只有猛烈的身体撞击声、粗重的喘息声,甚至被压抑的求救声,却没有熟悉的纵情呻吟、断续低泣、唇舌相吻等荡人心魄的情音。
头还晕着,心口还疼着,但这些都丝毫不能阻挡小眠姑娘一颗火热的好奇心,扒着窗户便往里瞧,却见床榻之上两具玉雕也似的绝美躯体正纠结在一处,苏小缺的黑发从床边散落浅廊,如丝缎般蔓延开来,两条笔直的长腿抽搐着,看不清脸孔,却见沈墨钩一手按着他的脑袋,却是将他的脸埋在枕头里,沈墨钩动作极尽霸道残酷,小眠在窗外几乎都能感觉那种强烈的冲撞感,当下只看得心惊肉跳面无人色,不知今天宫主发的什么疯,竟这般折辱平日视若珍宝的苏小缺?
沈墨钩微偏过头来,冷冷吩咐:“小眠,进来!”
见她磨磨蹭蹭的进得房中,慢慢抽出到只剩一点,又倾力重重顶入,苏小缺足尖绷得比弓弦更紧张,却只发出沉闷的一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