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鏖战,更与前番大不相同,但见:(被雷了绝不负责)
绿林影里,跳出一条大汉,桃花源中,闪过一名小将。乌云遮体,大汉紫肉横生,青筋,bao起;花蟒缠身,小将粉桃微露,一点灵犀。
一来一往,来时狰狞如猛虎,虎虎生风,往处险恶似涡旋,旋旋起水。
一上一下,一个是探海紫金柱,尽手段往紧深戳刺,一个是架柱白玉斗,弄风流向根底吞吐。
架隔遮拦,恰似锦马超逢俏罗成,盘旋点搠,浑如美吕布战巧燕青。
一句本该是最刺痛人心的话,二十多年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当面提及的话,被他那么一说,竟是全然纯净的欣赏与赞美,磊落光灿得毫无一丝污秽之意。连那些不堪的往事,都成了沉淀下来的磨砺淡然,一颗心就像埋在淤泥里二十年,终是开出了致致亭亭的莲花。
那场残酷而温柔的千里追杀,在他狡计百出真心不移中,却变成了自己一路的心思起伏、牵肠挂肚,他就像一泓清泉,缓缓梳理澄清了自己这一世的轨迹,潭水边毫不犹豫的救治,难道不是动心的开始?
一来七星湖,苏小缺便断送自己续命的最后一丝希望,自己却终是喜悦,只要是他给的,便是千般劫难,也是幸不是劫。
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摸苏小缺赤裸的肌肤,指尖掌心传来的触感扣人心弦,心慢慢褪去茧子伤疤,又成了敏感柔软的最初模样。
苏小缺睡梦中似有所觉,懒洋洋的捞过沈墨钩的手,凑到自己下腹,挺腰送胯,将那已半立半硬的物事抵在沈墨钩手上来回研磨。
一抽一送,时闻怒鸟高啼,一抵一留,每听花心哀鸣。
战到酣处,好比飞虬迎螭,鏖战良久,却是角鹰拿兔。
只见那灯光暗影里,已是折了一员小将,正
沈墨钩忍不住好笑,却也被他勾出欲火来,当真将他轻轻翻过身,俯下去,指尖轻轻揉了揉那物,也不知是否心之所爱之故,只觉那昂昂然bo起之物,自有一番清新可爱。
一时情迷,竟低头含住那柔嫩的顶端,唇舌并用,一吸一放的打着圈儿挑弄抚慰。
口中之物有些腥有些滑,耳边听着苏小缺情不自禁变粗的呼吸声,沈墨钩似着了上好的催情药,全身血液只奔着下身汹涌而去。
正温柔情挑间,蓦的真气一阵狂冲猛突,走气海过膻中直扑神庭,沈墨钩额间隐然浮上一点血线,双手颤抖着已将苏小缺粗,bao的死死按在身下,就着他浑然无辜的睡颜,分开两瓣翘臀,挺身而入。
撕裂般的疼痛中,苏小缺猛然惊醒哀叫一声,心中不由得暗骂,这老狐狸刚才让自己尝鲜,原来只是抛出的鱼饵,现在换作自个儿上了钩躺油锅里乖乖挨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