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缺模模糊糊的问道:“那你难道想害李沧羽一世?”
沈墨钩吻了吻他的额头,道:“不是想害,而是适逢其会,沧羽这孩子不练廿八星经也没什么大用处。”
说着又探入一指扩张揉弄,苏小缺忍不住“啊”的长声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眉宇间已浮上浓烈的*态春意,在他干净到清透的脸庞上,格外突兀又出奇的诱惑。
沈墨钩眼神益发华美深沉,呼吸却也乱了,就势将苏小缺翻过身来,压在紫檀桌上,桌面甚高,好在苏小缺双腿恰是特殊的修长,腰背弓着,足尖倒也能触地。
沈墨钩顺着笔直的大腿亲吻而上,抵至那两瓣挺翘饱满的臀,却抬起身来,覆着苏小缺的背,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直送入耳蜗里去,苏小缺一声惊呼,却连手背肌肤都红了,呻吟中更是带了几分低柔的哭腔。
自可以横行天下矣。
苏小缺一见之下,不由得大惊失色,脸色倒比那雪白中衣更加雪白了三分。心知这等驴大的行货必非天意,定是人为,指着颤声怒骂道:“姝姬那个妖妇搞出来的怪物!是不是?”
沈墨钩听他骂姝姬,很是乐意,也无视他对自己阳物指指点点,点头道:“姝姬善用*药,鹤年之术,便是传自于她。”
拉过苏小缺搂在怀里,细细摩挲,笑道:“宋鹤年岂是要害你?你并非天赋异禀的断袖胚子,若不是她给你下药,一朝承欢,你就算不死想必也废了。”
沈墨钩手上功夫极是了得,更兼三十年来浸*其中,十指之下,普天之下绝无不动情之人。
沈墨钩见他敏感如此,也不再忍耐,也忍耐不得,便直往那销魂密处研磨挺送。
苏小缺突的转过身来,臀腰之间的弧线更是惊人的漂亮,只瞧得沈墨钩这积年的老狐狸如同毛头小子乍见美色也似口干舌燥。
他一手抵住沈墨钩的巨物,嘴唇微微哆嗦,脸上是少年人纯然的惊惶失措:“沈墨钩,我现在认你当爹爹,你能不能放过我?”
沈墨钩迟疑片刻,终是
苏小缺虽欲火如焚,若非沈墨钩紧紧搂着,只怕已瘫软在地,但奇怪的是心头却存有一点清明,觉得他如此技巧而娴熟的爱抚,倒不如那日竹舍中与魏天一来得令人失控沉迷。
口中破损处仍有鲜血渗出,苦涩的腥气使得自己更增几分警醒:“李沧羽为什么不必下药?”
沈墨钩两指已在后穴里轻轻搔刮,一边随口道:“他修习廿八星经,自与寻常男子不同。”
苏小缺狠狠咬着他的肩颈处,声音断续而沙哑:“那……那为何……为何不给我廿八星经?”
沈墨钩只觉被咬得浑身一阵酥麻,笑道:“你练那个干什么?那武功可没半点好处,我不想害你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