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璧问道:“待齐涛也死,是不是就该轮到?”
沈墨钩笑答:“至少得等沧羽穿上衣服。”
谢天璧伸开两条长腿,咳出口淤血,闭目道:“会儿这位李少侠惨叫声师父师兄你们怎,再怒斥句魔教妖人,等这客栈里其余人过来之后,刚巧准备从窗口逃出,正道各位高手都看清正是杀人凶手,这时李少侠剑刺死。既是个死人,也无法开口辩白,更加无法说出李少侠叛派弑师戕害同门。”
沈墨钩笑道:“就算让你辩白,他们也未必相信。”
谢天璧点头:“到时李少侠名震江湖,再有沈宫主这等靠山,莫说这小小雁荡掌门,只怕正道盟主也不难为之。”
元泄尽奄奄息,听这番羞辱,却大睁双眼,不住看向齐涛,泪水滚落,眼中只剩乞怜之色。
李沧羽柔声道:“想让饶你儿子命?哼哼,难道师父方才不舒服吗?你自己舒服,便不想让齐师兄舒服?沧羽可不像师父你这般偏心眼,你怎死,他也怎死,父子同命岂不是好?”
说着帮范磊石穿好衣服,提着走下床来,赤裸着走近谢天璧,笑道:“谢师弟刀法好,刀也好,帮割断他脖子罢。”
谢天璧道:“功力尽失,身受重伤,杀不人。”
李沧羽“哦”声,笑得异常开心:“谢师弟向骄傲,还是第次这客气跟说话呢。”
沈墨钩凝视他片刻,叹道:“天璧,真是越来越舍不得杀你。只是机会难得,需知天予不取,反受其祸。”
谢天璧立即接口道:“梭河水盟,换条命。”
见沈墨钩犹豫,补上句:“江湖太大,七星湖未必吃得下。赤尊峰与七星湖结盟联手,如何?”
沈墨钩道:“想要回梭河水盟,以后机会多是,而且根本不把这六路水盟放在眼里,将谢天璧置之死地,才是千载难
沈墨钩轻声笑道:“沧羽,你话太多啦,谢天璧何等人物?你这三言两语就想羞辱他?干你正事去。”
李沧羽对沈墨钩倾心崇慕,不敢稍加违拗,当下笑,从谢天璧腰畔抽出长安刀,刀光闪,咔嚓声裂帛声响,却是刀断颈。
鲜血喷溅在李沧羽光裸皮肤上,带着滚热温度,范磊石头颅在地上滚几滚,偏巧停在李沧羽脚边,双目圆睁,眼里怨毒惊恐竟是死亡也不能抹去。
李沧羽视若无睹,赞声:“好刀!”轻轻脚踢开头颅,走回床前,他虽未着寸缕,步伐身姿却怡然曼妙。
小小房间里,鲜血、死尸、赤裸美丽少年,活生生幅诡异可怕地狱图,沈墨钩却怡然自得,容光在血色中似乎越发美得不似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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