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李隅想,以后也不需要戴。
事事事与愿违,这个世界总是爱开那样恶意黑色笑话。
他不能坦然地接受,就干耗着,也不
他也听到山石在身后轰隆滚落声音,那很危险,但是宿命般,支撑着他非去不可地方,究竟是何处?
他总是在不断地迷路,但是这次却没有走错。
他们再度拥抱很久,直到那种归属感充盈两个人。
李隅轻轻地闭上眼睛,“但现在也不想再找什更好状态,也不想再浪费时间。”
倘若再遇到次,那也不会是不下雨大晴天,他不需要吃药,阮衿过得很好,他们还穿着校服,遥遥相视笑。
又假装没听清吗?”李隅盯着他,眼神定定地,“你总是这样,还是说想听再说遍。”
“听清。”阮衿伸手环抱住他,像搂住个世界,他嗅到李隅脖颈上淡淡雨水味道,“但确,很想你再说遍。”
“爱你。”
可能因为自己是个伤患缘故吧,阮衿愿望被那样轻易地满足。
阮衿把头埋在李隅脖颈,他哭得很厉害,胸口疼,嗓子疼,连五脏六腑都纠缠着绞痛起来,他不知道爱这个字让人这痛苦又愉悦,直接就反馈作用于生理上,但是他不愿意让这种鲜明痛楚停止下来,或许越多越好。
但事实上他们之间相遇,总有个是注定狼狈,这好像是个能量守恒定律。
现在就是未来,未来即是过去,唯有被蹉跎掉时间才是真。
现在李隅伤痕累累,疲惫不堪,走近看,原来并非是枚不可亵渎月亮,他也会红眼眶,也会流眼泪。他哭起来是这样不动声色,先红眼角,然后睫毛闪,眼泪就滚落下悬空整颗。
掉在阮衿手背上,像蜡烛油样烫,也只有转瞬即逝珍贵颗。
“嗯。”阮衿脸上眼泪都被李隅用手给擦干,他这才发现李隅手腕上佛珠不见,“你佛珠呢?”
李隅也把阮衿抱得很紧,几乎要勒死他样力气,充满力量手掌就托在后脑上,声音低哑清晰,“前几年时候,想,如果让再让抓到你……”
后面话他没有再说。
如果让他再抓到阮衿,他绝不会重蹈覆辙,也不会再对阮衿施展哪怕分毫温柔,更不会像第次舍不得给他戴项圈那样,相反,他要给阮衿戴上狗链,把他锁在没有太阳地下室里,永远都没办法再去别地方。
但事实和他想到截然不同。
但时至今日再度发生次,李隅跑起来时候,他在恍惚中想,是否自己做抉择并不对?每个岔路口,每次心软,好像都通向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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