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只是笑,通常心理咨询是让病人倾诉,自己倾听,可李隅把他给弄得口渴,他把口罩摘下喝口茶水,“那们聊点轻松吧,不分析你,轮到你自己说,因为感觉你注意力不太集中。说说你今天从起床开始做些什?”
原本李隅跟他预约时间是明天,但是李隅今天中午就打来电话说要提前见面。
种直觉告诉他,今天发生过什。
发生什?
李隅只不过是和李铭母亲见面而已,她从C国带律师来,几个人在餐厅里拟定财产分割协议。刀叉切在滋滋冒血牛排上,就像是在肢解李胜南遗产样,有种鲜血淋漓恐怖感。
会到这里来呢?”
“因为……”
李隅觉得自己在交谈初始就卡壳,可这也没什回避,“因为有个人提醒应该看来看医生,答应过他。”
“那这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你愿意听从他建议。”医生手肘下压着他病历,双手交叉在起,“你刚刚在外面填表时候就在翻
你在A国病历,你偏头痛和睡眠障碍早在前几年就开始,还有腺体激素失调,植物神经紊乱,你身体内部可以说是……乱七八糟啊……这些症状直查不出生理上病因,也没有家族遗传史,搁置到现在,你没有考虑过原因出在心理上吗?这是躯体化障碍。”
那个女人为私生子权益据理力争,原本就有大部分转移财产在她手里,李隅对此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可他没想到人还能这贪婪。
他看着女人涂蔻丹手,正在咀嚼红肉张阖洁白牙齿,律师
李隅手指摩挲桌面着,拇指上还有印泥留下团红,“觉得这是这些并不是问题。”
可以忍受痛楚太多,或者说他也觉得很习惯,头痛到眼睛里布满血丝时候,基本是就代表着可以去停下手头切工作,选择去合眼睡觉。
“很多时候病人都不觉得压抑情绪是大问题。”医生摊开手,往中间比划刀切般横,“但是蓄积到个地方,不管你究竟有多强抗压能力,它都会溢出来。而且并不是看你究竟能承受多少,看那究竟触及到哪个地方,那是木桶最短板。你完成个长久目标,你被触及到地方彻底打破你原有生活结构,天翻地覆,所以你开始感到迷惑,小心谨慎,不愿意做出抉择。”
李隅听他说完,知道方如昼把自己情况差不多都交待清楚,可内心居然平静得像滩死水,“您分析得不错,可并没有什特别感觉。”
“因为你不怎愿意和交流,也不信任,你性格里有些东西非常傲慢和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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