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了解李隅了,他要拿走什,定会拿等价的东西交换。不管是感情上还是生意往来,他都让人那无可挑剔。
他会因为这种无可挑剔而搞得别人火冒三丈,但绝对不会因为欠下人情而犯下人品问题。
“好,你信他,维护他,也不责怪他,你比伟大。”白疏桐把放在椅背上的围巾取下来戴好,已经准备离开了,“那你记住,纹身是能洗掉的,还有很多过往的东西他前几年也都把火烧了。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你就乖乖等着他回来吧,等着他再把你重新脚踹开。”
“踹开又怎样了?”阮衿说,“他不喜欢,那就去喜欢别人。祝他今后遇到的都是真正理解他的人,而不是你这种自私又偏执的大小姐。”
白疏桐复杂古怪地看了眼阮衿,发现他好像不是赌气,好像是真的这以为的,愣了半晌才骂道,“你神经病吧。”
消她这个念头了,“不可能。”
至少不是现在,李隅让他等,他就继续等,直到那天到来为止。他们那天说好再见面就要说清楚的,这次谁也不能失约。
他的手被白疏桐攥得很紧,没有用指甲掐,但是指腹的力量就像蛇样死死绞住了他的手臂,因为距离很近,他都能透过墨镜看到白疏桐的眼睛,然后是滴猝不及防滚下的眼泪。
李隅曾给过她什样的感情?能让她当着情敌的面前流眼泪呢?
阮衿有瞬间的恍惚。
周围人说她喜欢李隅这几年特别疯,她真想把那些朋友拉过来看看,这儿才坐着个真正大彻大悟的疯子.
阮衿再见到李隅已经是月末的时候,距离除夕夜还剩两天的时候。
那是个早晨,阮衿起来的时候猫居然不在身边,般来说撒泼晚上总跟他睡起,早上定点也会把他叫醒,但是今天却没有。
他看醒过来的时间,比平常要晚半个小时,四处也非常很安静,房门分明紧闭着,但猫不在房间
周围还有不少顾客在,尽管因为作品稀少的缘故没有太大知名度,但白疏桐好歹是个女演员,要是被人认出来录了像,以后都是大问题。
所以饶是阮衿手臂被抓得挺不舒服,也没推开白疏桐,尽量努力减少纷争。
走过来处理纷争的侍应生也被阮衿遣走了,他把纸巾递给情绪失控的白疏桐,“你先冷静下。”
“不能冷静。”白疏桐颓然地坐在座位上,边把眼泪擦拭干净了边冷酷地说,“他难过的时候守着,他在A国的公司出力,他回国了也跟着回来,他从那里拿走了多少,到底凭什要冷静?”
阮衿抬头直视她,“他不喜欢欠人情,你也不需要通过来贬低他的方式来劝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