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受伤,这该算工伤吧。你还是回去休息,以后不用再跟着。”
“也是拿钱办事,你人这好,那就别再让难做。”小甲看着阮衿,副极不信任样子,“况且,你要是再跑去酗酒怎办?”
阮衿不知道他为什要把仅次“醉酒”给夸张成“酗酒”这严重说法,“没有酗酒,就是次喝多,而且以后也不会……”
“你还开始抽烟,前段时间是抽不少吧?那次送你妹妹回去,你在墙根底下连续抽五根。”小甲给他比个“五”手势。
阮衿简直瞠目结舌,心里不由得打起小鼓来,“连抽烟这种事你都要跟李隅去报备吗?”
如果不是早上起来,李隅留给他那条围巾还抱在怀里,阮衿可能真觉得,那只是自己昨夜做场梦。
虽然没有到喝断片程度,但他还是都没弄清楚,李隅是从哪儿冒出来,白天他满城转悠寻人无果,晚上喝多之后又神出鬼没地出现。
“你真很奇怪。”阮衿对着那个围巾说,他知道自己脸上带着笑。
后来几次阮衿出门,没再继续怀揣着那些食不下咽伤春悲秋,终于觉察到好像有个人直在跟着他。那个人始终就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偷偷从树梢上探个头,观望着,旦察觉到阮衿在回头,马上就缩回去。
不过既然被察觉,就总要被抓包,阮衿把人给逮到。
“这倒没有,他说没碰到什特别反常事不要联系他。但如果你哪天发展到天半包,天包,可能就必须去报备。”
“你不用跟他说,而且本来就没上瘾。”阮衿把揣在口袋烟盒拿出来,当着小甲面把给捏瘪,然后丢进垃圾桶里。和李隅见过面之后他再没抽过根,酒精,烟草这些东西,本就是用来麻痹因为思念而变得敏锐脆弱感官,“以后不会再抽。”
“所以和他见过面好多吧?”小甲笑着说,上下扫视下阮衿,感觉有点细微不可查变化。
“是啊。”每次和李隅再遇,他感觉自己像走进场雨,虽然有时候会很冷,但是无例外会把人浇得更清醒些。
包括
那人头上还缠着层纱布,看上去有点窘迫,阮衿站在街边也不知道说什好,就请他喝杯奶茶。
阮衿问:“是李隅让你盯着吗?三个多月,你都直跟着啊?”
小甲有点发憷,“啊,没错。”
“不好意思啊,那天把你给……你头,现在是已经没事吧?”阮衿指下自己额头。
“好得很。”小甲下意识也去抚摸自己缠着绷带额头,“喝醉酒都有这个防范意识其实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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