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表被他放在无知无觉地搁在口袋里,过了一会,李胜南果不其然又返回来
但是对于追求刺激的富人来说,金钱早已不是衡量价值的标准了,猎奇才是。
阮衿把那只表紧紧握在手心里,也没有客气一下退还回去的意思,“谢谢老板了。”
白峻倒觉得非常舒坦,这种不矫情做作,拿钱就收的嘴脸,他其实还是很欣赏的。
李胜南说阮衿性格还算可以,做饭家务之类的也都行,养在家里基本不会出什么差错,如果嫌性格太闷没有趣味,大不了玩腻退货即可。
白峻先前同李胜南聊起这件事的时候还顺带提了一嘴,“那他要是跑了,我怎么找你算账?”
眼前的人显得格外平静,平静得好像把所有事情都已经预料到一样。
李胜南刚瞅见一个做海上贸易的老板,忙不迭拿着酒杯迎上去了。
现在沙发上只有白峻和阮衿,四周人来人往的,白峻饶有兴趣地盯着阮衿的脸看了半晌,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些蛛丝马迹,“李胜南之前说过让你跟着我的事吗?你看上去好像也不吃惊。”
阮衿摇了摇头,“他没说过。”
“不管怎么说,你该高兴点,毕竟你跟着我肯定要比跟着他要好过。”白峻自诩长相不错,出手阔绰,未来事业的前途也是一片光明,他当然要比李胜南那种上了年纪的糟老头子强多了,被看中还是阮衿的福气。
此话讲起来还是有渊源在,他出手阔绰是因为玩人太狠,签了合约又跑掉的先例大有人在。
李胜南则笑着说:“不会的,他没这个胆子。”
现在看阮衿的样子,白峻也没特别大的思想负担,不过对李胜南那种老狐狸塞来的人还应该提防着。
但大庭广众倒也不至于在白氏酒会上就调情,另一边有人在喊他,于是白峻站了起来,端着酒杯朝他最后交待了几句,“我叫白峻,待会走的时候你就直接上我的车了,回去我们再签个半年的合同就可以了,知道吗?”
阮衿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白峻看阮衿低着头,目光停驻在自己的旧表上,于是手腕抬起来左右晃了一下,“喜欢吗?”
“嗯,挺好看的,您在哪儿买的?”阮衿的语气听起来只是这么随口附和着一说,白峻立即把腕子上的表给摘下来,隔着摆着酒杯的小方桌塞进他手里去。
“我爸收藏的小玩意,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名贵东西,这是从他爸的收藏里随便拿的,听说是早年一场SexParty活动中赢来的奖品。
听说是从一个Omega兜不住的**中取出来的,上面沾满了各种Alpha的体液,总而言之肮脏而恶心,就像是刚刚被分娩出来的一团未知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