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隅手指不再动弹,“因为有次,他们要起去刺青。第个人在后背上纹支枪,第二个人纹自己狗,还有人纹前女友
侧脸。他们每个人都想好部位,图案,然后和纹身师侃侃而谈。根本不想纹身,而且那看上去还挺痛,所以就走。”
这听上去是个很无厘头原因,半真半假语气,像是又个来自李隅满嘴跑火车产物。
不能给他留下烙印,就会被他松开手。
可是阮衿觉得那是真,城市深夜里飞车党那多,总是有摩托引擎声伴随着欢呼口哨呼啸而过,空旷而孤独地在街上回荡着。
来来往往人群,图书馆楼下面是个书城,本市许多教辅都集中在此,于是这片学生和家长总是络绎不绝。
阮衿觉得他眼神像只抓不住鸟,时而飞走,时而回来。即使说他们确是在起,他也还没向自己打开心扉过。每当李隅在看别处时候,那些掩藏起来东西就像是翕张鳞片般层层起伏,那些难过,不好,依旧压在磐石下面东西,仅露出点真容,就像是他手中握住那几粒珊瑚豆,它们掩映在李隅手中磋磨着,滚动着,却迟迟不落下。
“刚刚你说……”阮衿出声把出神李隅叫回来,他注意力重新回到阮衿脸上,“无聊事,能继续吗?”
“这好奇?”李隅把手交叉起来,好像也觉得没什不能说,“无聊事就是指堆人忽然闯进门来,要把你家弄得团糟,要把你带出去弄得团糟。”
“有很长段时间,背着书包出门不是去上学,而是跟比自己年纪大很多人去鬼混。”
他知道李隅不是在胡说,因为他见过个在雨中用手臂夹着头盔男孩儿,那时雨水极大,沸反盈天,几乎是可以掀翻整个城市。大颗雨珠砸在
他手指在桌面上下下轻点着,指腹热意在留下道道薄雾水痕,像是在细数曾经做过事,“飙车,打架,醒过来时候在浑身每根骨头都在疼,而且完全不知道自己昨天在哪里睡。”
阮衿心想,难怪李隅之前要笑,因为他方才所说那些闲暇时刻做事都只是极其肤浅。
身处于另个阶层少年,和他不同就在于选择。阮衿没得选,而他们选择却永远是地上俯拾即是砂砾。可以让自己叛逆青春期无限延长,也同样可以把自己青春期提前透支,而李隅属于为数不多后者。
但只要他们想要,每天都可以像生命中最后天那样去放纵和挥霍。
阮衿看着他,“那为什忽然不想继续?发生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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