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对着虚空笑出声,只说个字,“行啊。”
这个“行”就像是发号施令,阮衿把自己抑制贴再度撕开。他刚凑近李隅,马上被强拽着手臂往前走。
阮衿把撒泼从膝上放下来,朝李隅走过来,“如果对身体有害话,你别再用抑制剂。”
“不关你事。”李隅继续沿用刚刚对方如昼用那句话,他转身去二楼书房取那些抑制剂。
拾级而上,他感到异常烦躁,走到二楼拐角,手掌刚触到金属把手,另只更纤细些手就轻轻地覆盖在他手背上。
然后是腰,李隅感觉自己像被颗水草环抱住,但并不敢缠绕太紧。但是阮衿脸开始贴在他后背上,轻微热气吐息透过睡衣钻进里面皮肤,带起表层战栗,宛如种挑逗。
而阮衿也确是这说,“不要用抑制剂,你可以用,怎用都行。”
剂留下,然后你现在就可以滚。”
方如昼被赶走时候还骂骂咧咧,说死洁癖神经病,你随便打抑制剂吧,想死就早点去死。
“不是还有个白家大小姐,人家追你追那久,听说最近还要为你回国,话说之前……你们到底谈过没有啊?”
他最后走时候还不忘八卦下。
“不关你事。”
李隅被阮衿抱半晌没有动弹,依旧是脊背挺直。
他把阮衿手从身上拽下来,声音在**热之下只是略微有些沙哑,几近是嗤笑,“这算是什意思,乱伦,偷情?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你要跟李胜南结婚,需要提醒吗?”
“知道,知道。你想把它当成什都可以,们关系,你主导……”阮衿依旧锲而不舍地抱住他,声音断断续续地,“如果你想停下,那就停下,保证不越线。但只要你有需要,就马上出现。这样,行不行?”
李隅又想发笑,还是那种冷笑。他简直想掐阮衿脖子,这是什意思?什叫有需要,你马上就出现,这漂亮话如果早七年说他可能会很开心。
而今只是边压抑地愤怒,边却又无法抑制本性地**起来。
李隅把方如昼很“客气”地送走。
切终究归咎于寂静,他在客厅站会,又开始觉得太阳穴涨得痛起来。他低头捏捏捏鼻梁上方,感觉第二轮**热又要来临。
正准备走回房间打抑制剂时候,他才注意到阮衿直坐在客厅里。
落地窗前椅子上,阮衿所占据地方不过是块极小阴影,撒泼正卧在他膝上。他看着李隅,而李隅也看着他,彼此都没有说话。
然后是猫怯生生地叫出声,打破他们之间无声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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