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阮衿在周末结束后也没有来上学。
第三天,第四天也是,甚至连续整个星期都是。
作者有话说:
没发生大事,阮就是被打orz然后基友说回忆杀章节名起太难听QAQ想不出来,救命
她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时已经十点半,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陈幸焦虑地啃着指甲,终于开始给阮衿打电话,每声“嘟”都像是重锤在敲击着她心脏。快接快接快接快接快接啊……她在房间来回反复地踱步。
没有人接,唯余冰冷机械女声在重复着无法接通事实。
要报警吗?还是说再等等?
被妈妈催促,陈幸关灯躲进被子裹住自己,牙齿死死咬住手背,而疼痛后知后觉地涌上来。她真是彻头彻尾废物,不敢报警,也没有勇气去叫醒她爸爸起下楼去找阮衿,就这裹着被子昏昏沉沉入睡。
用手臂内侧擦把脸上汗,“走吧,阿姨还在等你回去。”
陈幸路跑路跑,穿梭在黑暗中,所有感官都退化,仿佛只保留听觉,唯余心跳在咯噔,证明她还活着,明明背后什脚步声都没有却还是怕得不行。直回家,直到防盗门在背后阖上,她才如梦初醒地喘出口气。
她跟阮衿同为Omega,阮衿才米七几,倘若她蹬双高跟鞋,都能比他高点。那瘦,那瘦,四五个男,起围攻他,要是被抓到怎办。
如果是Beta还好,要是有Alpha怎办?
阮衿会被怎样。
再度醒过来已经是半夜两点钟。
是阮衿电话打进来,她咕噜爬起来接,终于听到里面传来熟悉声音。
她带着哭腔喘口气,“你没事吧,还怕你出事……”
“没事,早到家,之前就是手机没电。”
那就好,陈幸想着,终于放下心闭眼安心睡下。
前几天还有醉酒走夜路Omega被轮,*,致死社会新闻被爆出来。
她打个寒颤,终于打出那个悬而未决喷嚏。
“是不是感冒?”母亲端来碗,搁在桌子上黄澄澄党参鸡汤,“叫你早上多带个外套不听,赶紧来喝点热汤。”
她魂不守舍地灌下碗,掏出手机给阮衿发微信,“你怎样?跑掉吗?看到赶紧回复!”
没有任何回复,陈幸抬头看下墙上钟,现在是九点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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