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在家，想让叉烧早点过来见你。”
程诺文脸上不痛快，他看别处，“如果你去约会……可以提前和我改时间。”
丁昭压下情绪起伏，表面点点头，“我考虑
下。”
他食不下咽，吃完借故说有事要先回去。骆家安送他到家楼下。道别时，对方伸开手臂，想和他做个拥抱。丁昭没拒绝，当对方国外念书时间长，沾染了些外国人喜欢肢体接触的习惯，只是动作略微有些僵硬。
上楼时，他还在想“哪边”的问题，走路差点踏空楼梯。到五楼，声控灯不够灵敏，他在黑暗中摸索，慢吞吞往家方向走，忽然察觉地上有团东西。
丁昭心滞，以为是小偷作案，赶紧拿起手机照明。
亮光刺眼，程诺文用手遮住视线，“小昭，是我。”
，航向明显超出她掌控范围。再加上合伙人来过回，也不晓得播下点什么流言的种子，如今连实习生都在背后嚼起舌根，说Beth是不是年纪上去，老将迟暮，管公司有点力不从心了？你看过去年，她带的业务都没什么起色，尤其Ian来，对比更强烈。
想到这里，丁昭抬头，看着正与他聊天的骆家安，迟疑问：“Ryan和我说，你想借我去你们组做事，最近很忙吗？”
骆家安笑道：“不是借，我确实想你转来我的组。”
“我只是SAE，个阿康而已。”
骆家安说你太谦虚了，能适应BD的节奏，跟着Kate锻炼那么久，说明你的能力与潜力绝对不止如此
这栋公寓楼也真适合藏人，程诺文声不吭在这里蹲了多久？自己上来，愣是点动静都没听见。
丁昭关掉手电，声控灯终于亮了。程诺文怀里抱着叉烧，脚边放着大袋子东西。
小狗看到丁昭，后腿蹬，从程诺文怀中跳下去：要抱抱！
坐好。丁昭做个手势。叉烧睁大眼睛，回头看看程诺文，再看丁昭，最终乖乖坐下。
“不是说好九点来送狗吗，现在才几点？”
“而且title这种东西，虚名而已，不能真正代表什么，CO2十几个AM，我都观察过，你不比他们差。”
他意识到什么，啊声，“我不是给你压力，小昭，你想留在哪边，都看你。”
丁昭动作顿。他说哪边。不是哪组。
跟Kate这年，对方和他说得最多句话：做BD要学着分辨言下之意。客户的真实需求有时不定会放在brief里，你要通过搜集、分析来确认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他也不是刚进公司的菜鸡，不懂上层振荡，觉得那与自己全然无关。他现在是Kate的左右手，来挖BD的人，骆家安不可能只看中他能力如此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