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开封时间太久,烟卷受潮,吸两口,有股馊掉霉味。
在车上对郝思加撒谎。他确实想会程诺文事情。
在公司避开对方,社交平台不去解,为程诺文建过相册也删除——该干都干,人记忆却无法用扫帚扫扫就变干净。
程诺文留给他烙印实在太深。这段日子他寄情尼古丁,希望借这样东西来获取精神上稳定,以维持面对工作时从容不迫,程诺文从容不迫。现在想,只觉愚蠢,从
白睿德让出门,示意郝思加拿钥匙。
手伸进口袋,郝思加半天没掏出来,他手机铃声未停,舞曲开始渐强变化,管弦乐在楼道间回响格外清晰。
这氛围太焦灼,看得丁昭也喉咙发紧。直到郝思加拿出钥匙,他踱到门前,锁眼插几次也没对准。
白睿德轻叹声,俯身到他耳边,“这简单都做不到吗?”
他包住郝思加手,对上锁眼,次就插成功。
?”
“说他年纪大,硬不起来别勉强。”
丁昭咳嗽声,还在车上呢。
司机默默开高车载音响音量。晚上憋肚子气,郝思加没处撒,开始冲丁昭抱怨:“又不是故意,只是提句,他就不高兴。四十好几人,本来每天都缠着,最近碰也不碰下,你说他是不是自尊心受创,和示威?好笑,年轻是无所谓,他最近工作那多,怕他白天搞完晚上再搞,精力跟不上,猝死怎办。好心提醒下,居然还和发脾气,靠。”
等下车进公寓,他还在细数白睿德几大罪状,声音响亮,说得咬牙切齿。
“晚安,小昭,谢谢你送思加回来。”白睿德按住郝思加后背,将人推进房内,与丁昭礼貌道别。
老式公寓没有电梯,爬上五楼,丁昭缓过气,给郝思加发条信息,问他怎样。
那边许久未回。
租房子仍是乱糟糟。两个行李箱半开,丁昭只拿出部分生活必需品,其余还塞在箱中。
前段时间忙于工作,回家就躺床上眯会,没有心情打扫。他跨过拆开几个快递盒,走到窄小阳台,窗沿边有个烟灰缸,丁昭拿起旁边烟盒,抽出烟。
走到二楼,楼道昏暗,只见郝思加家门口有个黑影,影影绰绰。两人吓得激灵,郝思加登时没声,丁昭赶紧跺脚,声控灯随之亮起。
不是哪里飘来孤魂野鬼,白睿德正靠在郝思加家门口,衣冠楚楚,像是刚下酒会。
他见到丁昭,含笑说你好,小昭,记得你,好久没见。
随之看向郝思加:“怎不接电话?”
没电。郝思加嘴巴犟。白睿德微微笑,按手机,郝思加兜里又开始演奏波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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