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说嘛,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广告公关,是不准备再做,可有人想继续,路是她选,只能最后再祝她次。”
祝她,助她。头发少人大概用情最真,丁昭知道追问也不会有答案,他们三个,性格天差地别,唯有样相通,
“你帮Ceci顶罪?”他问。
大头哂笑:“谁帮她啊!”
“没道理,哪怕你辞职,都不需要做这种事情。泄露公司数据,圈子这小,HR互相问都能摸清,以后没有广告公司会再敢要你。没录音,袁泳仁,想听实话。”
“是不是,重要吗?有人犯错误,有人承担错误,比抵消,大家都轻松。”
“不是你错误,为什你要承担,不觉得轻松。”
脸无可奈何。
“小昭!”
大头推门进来,激动地挥舞手臂。他模样大变,摘毛线帽,还将为数不多头发全部清理干净,推得非常短。
坐到他对面,大头笑嘻嘻晃下手:“傻啦?”
丁昭回过神,久久不语,大头也收起笑,他下意识摸头,显然还在习惯这个新造型。
见他神情严肃,旧同事笑意停在嘴边,认真丁昭最难糊弄。
大头撑着下巴。小昭,他慢慢说:“们都是阿康,经历过事情差不多,很多时候,们都在等,等回复,等流转,等确认。自从做广告,微信就没有天清净,洗个澡都在想怎回消息。”
“上班,无休止扯皮,永远在增加聊天框。你看过很多日出,获得成就却只有个‘收到’,个‘好’。这份工作挤压掉你所有时间和私生活,你想爱个人都没办法付出全部力气,值得吗?”
愿意留在CO2人,哪个不拼。他们自认努力都有意义,为切排序时,自己永远排不到第位。
丁昭安静下来,大头继续道:“是老土人,相信个人哪怕行差踏错,都该有第二次机会。茜茜比清醒,她全家都靠她个,手停口停,所以想要什,不能要什,她看得透,能够牺牲,但知道,她活得很苦。”
“对不起啊,来路上都在想,碰见你第面应该先给你道歉,怎说也是连累到你,如果你想揍,欢迎。”
他打开双臂,丁昭沉默地看,终于出声:“不明白,怎是你。”
“是做啊,邮件是用你笔记本发,小昭,以后设密码,别再用生日加名字缩写。”
他解释道,你不是有天在办公室开夜车,中间熬不住去沙发床睡觉嘛,就是那个时候——理由?没什理由,就是偶尔想做个大坏人,想世界毁灭。
丁昭追问哪天、几点,大头说完,记忆回来,那晚加班不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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