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可爱,就像小动物那种可爱,但不会有人愿意和小动物做爱。”
丁昭愣在原地,为江天禹过分直白,他以为自己听错:“什做——”
“上床啊,哦
感觉到他与自己拉开距离,江天禹嘴巴扁,做出无奈表情:“怎来伦敦,见就避啊,哪里惹你生气吗?”
不敢不敢,丁昭挠头,说只是太忙。这些天江天禹在片场挺安分,可私下还会发信息骚扰,丁昭挑能回回,不能回就是忙,没空。
“行,你在面前演戏?”江天禹勾起嘴角,“看你最近总是没精打采,不像第次见面那样,又听话又可爱。”
他说完,啊声,“不是生气,那就是生别人,谁啊?程诺文?”
被江天禹点名始作俑者陪客户坐在监视器后面,丁昭下意识瞥眼,江天禹即刻捉住,“果然是。”
客户也体恤团队不易,说们先休息小时。丁昭坐在道具箱上喝水,灯光师是意大利人,和他抱怨伦敦雨天像尿失禁,滴滴落个不停,真是烦死人。
丁昭说他在上海工作,都是雨水充沛城市,阴湿这点倒是差不多。
意大利人叹气,多情城市总是多雨,在伦敦认识个上海姑娘,分别都是在雨天……
他与丁昭讲起爱情故事。意大利男人那张嘴比花还美,把自己说成来自弗洛伦萨第情圣。丁昭听得乐,拍摄间隙难得放松,笑容都大些。
“这开心啊,在聊什,也能听吗?”
“您误会。”丁昭还想否认,江天禹突然靠近他,张脸离他不过几厘米。丁昭吓跳,往后退,撞到身后石柱,疼得五官换位。
“躲什呀!”江天禹笑起来,“又不是要亲你。”
他伸手要摸丁昭后脑勺,丁昭正疼着,没空制止,任凭江天禹手指穿过头发。对方下下揉着,动作起初温柔,等到丁昭缓过神,才发觉江天禹早已用手臂环住他,氛围多少显得暧昧。
“没事,已经不疼。”
江天禹按住丁昭。小昭。大概也学老朴,江天禹如今都这样叫他,演员念台词功力极深,他这叫自己,声音实在亲昵过头。
灯光师停下来。江!他笑着摇头,说可不在演员,尤其大师面前讲故事。完借口有人找,扛着补光灯跑。
江天禹回去小憩,顺便补妆。他连拍三天,老实说也不轻松。江天禹对待工作认真负责,若是早上来得晚,定与众人说抱歉,多留时间补足镜头。
丁昭看表,说离开拍还有半小时,你可以再休息会。
“赶回保姆车吗?”
江天禹也坐到道具箱上,丁昭屁股往旁边挪,“不是,怕您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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