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成功烦到他,不禁喝多两杯。最近他没和丁昭对过时间,不知道对方安排,叉烧在家又不太平,便冷着脸对乔蓓说知道了,没其他事回家遛狗了。
乔蓓说去吧,又问,只有狗吗?
多余的他不愿说。出门冷风吹,脑子蒙,老毛病犯了。程诺文摸包摸口袋,没个里面装药——也是,这种事情他提前是想不到的,只有某个人会考虑,将止痛片剪成小片,对照他的日程表,在每个外出应酬的晚上趁他不注意塞片在他身上。
这人正和他的狗大战,吵到楼上有人探头观望。程诺文眉头都要皱没了,他走过去,丁昭和叉烧齐齐转头,两只动物的狗狗眼都湿湿的,仿佛各自受到天大的委屈。
还是人有优势,能用语言解释自己的难关。丁昭见到程诺文,彼此直视目光。多久没这看对方了?距离那日过去几天,怎胸膛还是闷得厉害,压着他话都讲不出半句。
外壳包装再好,眼睛却不争气地发酸。他疼,疼得受不了。袖扣他不舍得扔,也不舍得转卖,留在抽屉里给自己看,打开次难过次。
他选依赖品。丁昭低着声音对程诺文说小红被抓走了,遛完叉烧他要回公司。
听到小红出事,程诺文酒醒半。他接过狗绳,发狠拽,将叉烧拎到跟前,抬手往狂吠的小狗屁股上抽。
不许叫!程诺文真正发火,叉烧会怕,立即禁音,摆出认错的态度,翻着眼睛偷看爸爸。
程诺文将它送上楼,下来时衣服也没换,对丁昭说立即叫车,去恒光,他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