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放开程诺文，手指移上
没有表扬就算
，话都吝啬
句，哪有这样
。丁昭又气又恨，那
说好！他从吃什
菜，喝几杯酒，再到有多少人找自己搭话，问自己有没有对象，全部说遍。
个个说，个个形容，那些人有没有拍拍他，借着姿势靠近他。有些说得过头，夸张些，是想激起对方反应，程诺文却依旧沉默。
到最后，丁昭都说累，他长出口气。听众此时打破沉默，来句，不早。
才几点，平时加班，你怎不说晚？他向前步，站到程诺文跟前，将对方堵在自己和餐桌之间。
“丁昭，”程诺文说，“你喝多。”
是入门款式，还有更贵呢。
那天程诺文回来，给他戴上表时，没有任何言语，但某个瞬间，他想程诺文是要说什。
想说什？为什不说？他这努力，学会穿漂亮衣服，和人交流也不露怯。今天多少人夸他，找他，向他发出这样那样信号，他个不理，全部挡回去。
回家上楼，他站在门口，没用指纹锁，故意摁门铃，下两下不解气，干脆开始瞎按，毫无规律节奏。
按完首曲子，门开。客厅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餐桌上盏吊灯亮着。他们说好，只要有人晚归，就会留盏灯，不至于开门眼盲。
“没，酒量比以前好很多，”他低下头，靠到程诺文肩膀上，“你不在，你不知道，程诺文，今天好多人夸啊，从来没有得到过这多表扬，真心，也有不真心，反正很多，很多很多，所以是有进步吧，进步多大呢？你能不能告诉？”
他晃晃脑袋，头发刺到程诺文脖子，对方喉咙动动，有什快速产生又消失。
“还是你带过阿康里最差吗？有没有好点？第个做不到，第二个可以吗？实在不够，倒数第二个也不是不行……”
丁昭。程诺文又喊他名字，语气疲惫。
不想听这个！他猛地仰头。程诺文不老说他笨，脑子不打弯吗？可他就是笨啊，不会处理这种关系，什事情都非得用个肯定句确定。
程诺文躺下被叫起，头发稍显凌乱。
“睡？吵醒你？还不到十二点，你今天睡好早。”
程诺文看他样子，就知道出去喝酒，嘴唇抿成条线，不说话。丁昭心里气，撞开程诺文进家门，脱掉外套甩在地上，不捡，也不肯回房间，杵在那里，拦住对方去路。
“你不问啊，晚上去哪里不关心吗，要不回来怎办，你没想过找吗？消息也不发个吗？”
他提问不带停，控诉意味很浓，但程诺文只是拾起地上衣服，挂好，随后抱着手臂靠在餐桌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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