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文伸出手，贴在屏幕上，让叉烧隔着屏幕和自己击掌。
小狗肉垫软软按上去，他唇角上翘，说可爱
，不过还是不穿最好看，宝宝本来花色就很漂亮
，对不对。
爱听！选择性接受外界评价叉烧用鼻孔出气，对着屏幕得意呜呜两声。
乖，很乖。
自己呆着无不无聊？
还行，吃完饭还要出去，哦哦，买几件新衣服，前几天穿出门都有人夸呢。
怎
没穿给
看。
你想看啊？那你等等，现在就换。
啧称赞，中午聚餐，笑说还记得初来公司，丁昭总是棉布衫配窄领带，十足小土狗，跟着Nate品味见长，眼下变身品种犬，
身毛油光水亮。
都是黑历史，就不说罢。丁昭跟着笑，听他们将自己与程诺文放在起提及，内心极为雀跃，觉得钞票没白花，158份没几块鸡胸肉科布沙拉吃下去都有滋有味。
他人赞美再多，还是缺份最有重量，可惜程诺文没看到，主要太忙——他和边晔职位都没有变动，两人去年业绩打个平手，乔蓓在GAD归属上打起太极拳，左右皆不给准信。为开发新业务抢占话语权，程诺文特意找Kate在年初跑次香港及新加坡，出差整整两周。
看不见程诺文，叉烧头两天没什，第三天开始焦虑，丁昭回家就粘着他，像是害怕他也突然走掉。丁昭给程诺文打视频通话，程诺文接通，叉烧瞧见程诺文脸，立即甩舌头舔手机屏幕，朝他长长嚎声。
程诺文好笑，问原来你也会想吗。
程诺文往前坐，脸离屏幕更近。丁昭从旁边扯过自己给叉烧买新衣服，向他展示。
小蜜蜂还是小恐龙？他问。
程诺文挑眉，靠后坐回原来位置。
你说叉烧？小蜜蜂吧。
按住小狗四条腿，好不容易给叉烧套上衣服，丁昭才隐约想明白。刚才都在交流什啊！他脸慢慢变红，抿紧嘴唇，将黄黑色圆滚滚叉烧凑到手机前面。
当然，丁昭说，毕竟是你养。
估计是刚回酒店，程诺文拉松领带结，见他眉宇间有丝疲惫，丁昭问今天很忙吗，会不会占你时间。程诺文摇头，说social整天，累，电话来得正好，想你。
想宝宝。他戳着屏幕，逗叉烧意思。
几句模棱两可话，让丁昭心跳如坐过山车。他躲到小狗身后，抬眼偷看时候，程诺文单手撑头，透过屏幕与他视线相交。
最近乖吗？程诺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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