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学，实践起来不嫌疲倦，努力做到让程诺文满意。当他领悟到
些窍门，稍稍自如起来，便会用讨好
语气问是不是可以
？程诺文说可以，他就能轻松下，说不可以，他就哭着说怎
还不行呢，程诺文你放过
吧。
脑子缺氧时候，丁昭会喊他全名，程诺文不同他计较，公司里大把人叫他Nate：请原谅Nate，再也不敢Nate，求求你帮忙Nate。
都是听惯话，但将Nate换成程诺文，样句子从丁昭嘴里说出来，恳切力度提升不少。
两块突起肩胛骨顶到自己身上，丁昭在完成最后进度，程诺文要求是：你要懂得忍耐，不会忍，你和狗有什区别？
以前丁昭维持五分钟抬头挺胸都要偷懒，现在他能穿着定制西装，端正站满天。杨师傅曾经私下偷偷与他说，你这个小跟班和你样，是个衣架子，穿西装比普通衣服好看多，至少高两个台阶。程诺文打量丁昭修长四肢，细腰，窄胯，具如果是同个取向他不会放走躯壳。
回到最初认识时那种紧张。那时程诺文但凡声音高点，他就抖个不停，看他眼神满是可怜凄楚。
程诺文对员工没有施虐欲，训人、教育，他不会从这些行为中得到什快感，那些手段都是为让人成长，变得更好。如果手下那群阿康可以将自己负责事情全部做好，他是求之不得。
但换成性对象，些低声下气态度会让他提起兴趣，很快进入状态。
丁昭不爱出去玩，压力如何舒缓，途径少得可怜。狗有时也会有这种需求。程诺文喜欢狗，愿意与其亲近，叉烧肛门腺都是他亲手挤。那去帮另外只，好像也是顺理成章。
卫生间巴掌大地方，他两步就走到丁昭跟前，见他过来，丁昭缩得更紧，恨不得变成个点，最好消失掉。
所以自己忍耐力才是更胜筹。
差不多是丁昭极限。嘴上哼哼唧唧，不肯说，程诺文知道他体力并不优秀，熬夜像要他命样，胜在年轻，不服输，凭借毅力坚持到现在，也算不错。他放开手，小狗耳朵通红，喉咙呜咽声，瘫在他怀里。
浴室热
“不是想要奖励吗？”
“不是这种……”
“只有这种。”
他将毛巾丢到地上，又从后背环住丁昭，在他耳边说腿打开。对方蜷缩起来，磨蹭半天，顺从。
丁昭在该乖时候能做到相当听话。拿工作打比方，程诺文让他动就动，停就停，该喊就喊，该叫就叫，就算不好意思，他也会忍住，小声问他这样做对不对。他百分之百信任程诺文，相信程诺文给与指令都是最正确也最不能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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