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句话想说。”丁昭被捏得声音变形，朝他扑腾双手。
“最后
句？”
他拼命点头，两边翘着
头发小狗耳朵般灵活。
程诺文略微松开他，“你要想说对不起会把你嘴缝上。”
不是，黑暗中，有双眼睛亮起来，“想说，程诺文，圣诞快乐。”
讲，分钟结束，丁昭总结：“程诺文，你故事说得好烂。”
“你知道把人打晕其实也算睡觉吗？”
丁昭埋进被子：“知道，实际你是想用这个故事鼓励，有时候急是急不来，乌龟跑得慢就必须直跑，直到追上兔子为止。”
他指指自己，接着指向程诺文，笑起来：“是乌龟，你是兔子。”
没有这层含义，那只是程诺文想到第个故事，不过他不介意丁昭这样理解。
长久沉默后，同样黑暗中，丁昭收到祝福回复：“圣诞快乐，这句好多
。”
“但如果是乌龟，要跑二十年……”
什
二十年？程诺文困惑地看他。
酒精效用，丁昭情绪波动大，上秒还在傻笑，下秒就掉两滴眼泪：“之前买西装，你不是说过要学到你程度，至少要二十年。”
“那时都四十四。”
丁昭哭丧着脸，吸吸鼻子，声音极响。程诺文彻底坐不住，欺身上前，狠狠捏住他鼻子，“丁昭，闭嘴，快点睡觉，别再发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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