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他们眼里就是块肉,会动,好骗,能上。喝杯几万块的酒,灰两支雪茄,就能升天,以为自己是窈窕淑女*,跻身上流社会了。他们局上玩的那套要多脏有多脏,带过去的所有男孩子都是你用完我再用,性资源共享,懂了吗丁昭。”——
*此处指电影。
我对麦卡伦没有偏见,好喝的威士忌,只是他们真的挺贵的。
了,你管不了我。”
喝多了不仅胆子大,嘴也是够硬的。程诺文长出一口气,忍耐槽见底,不想再保持什么体面态度。
“玩?来这种地方,你知道Paul是什么人?敢说客户我把你舌头拔掉。”
丁昭咬住嘴唇,我、我两句,词穷了。
“他找你亲近图什么,想过吗?动过脑子吗?真以为他带你过来,喝个酒交个朋友就结束了?天真有点度行不行,我和他们是一类人,知道他们在看你的时候会想什么。”
“在想什么?”被训的人仰头,眼睛对上程诺文,“为什么不说了,告诉我啊,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总是这样,在不对的时间场合突然倔强,那种急切、焦躁的眼神——他到底在急什么。
程诺文讨厌带人,付出多,回报少。而在为数不多的特例中,丁昭是最不省心的一个。他笨,不灵活,同样固执。搞不懂的问题,要是别人不挑明,牛角尖能钻到下个世纪。
自己也不是次次都能给他兜底,今天他要是不来,或者丁昭不出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谁能保证。
“想听真话是吗?”程诺文平静道,没有任何感情,陈述事实,那是他最冷酷的一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