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替谁背锅,那种被无视被牺牲感觉,他不要。
程诺文审视他视线非常冰冷:“丁昭,再给你次机会,如果你态度好点,和道歉认错,可以不炒你,但你要是继续用这种态度和说话,就是试用期内严重失职,公司会立即终止和你劳动合同,并且要求你对
当时他回是。
为什故意这问,为什页面前后不致,为什恰好就有人发现——电光火石间,丁昭生出个极崎岖又极有可能猜测。
他兴冲冲想在今天与程诺文讨论这个推理,结果到公司碰上对方去佲仕,回来就喜提邮件封。
是啊,自己能想到可能性,程诺文怎会想不到?但他还是将自己推出去。昨晚乔蓓说过,CO2要为佲仕负责,那客户组也要有人为CO2负责,那个人又会是谁?
替人挡枪经验,丁昭太有,熟到他都能替程诺文安排——开掉组内最低级个阿康,保险廉价、无伤大雅。
开门上重重敲两下,“可以吗。”
程诺文停止动作,他见丁昭和根杆子似杵在门口,丝毫没有关门意思。
外头客户组个个伸长脖子往会议室方向瞧,程诺文起身,走到丁昭身边关上门。他去佲仕开会,用味道很淡香水,只有与人贴近才能隐约嗅到几分,丁昭闻到,但他身上漂白水味儿更重,即刻盖过去。
程诺文显然也察觉到这股强烈且不好闻气息,皱皱鼻子,“有事?”
“想听解释。”丁昭没头没脑说。
原来他们搭不是审判台,是祭台,丁昭是那头白花花小羊崽子。哪怕真相摆在那里,CO2还是需要隆重推出位祭品,换甲方安心。
“是不是从昨天你打电话之前,你就已经做好决定,无论这件事是谁做,你都会让来背锅,就是那个你选出来息事宁人炮灰?”
程诺文眼中有什闪而过,他抬高下巴,姿态突然变得十分傲慢。或者傲慢才是真正他,从第次见面开始,他看自己眼神,那种不抱任何期待漠然。
“你觉得你没错?”
“哪里有错!”丁昭脸涨得通红,“要真是这里出问题,罚会认,但这次不是错!”
“什解释。”
“为什会被踢出佲仕组。”
程诺文眉毛扬,变成昨晚碰见时那副样子,“你看不懂邮件?”
“不懂为什没错,却要被踢出去。”
昨晚坐在洗手间地板上,丁昭遍遍复盘这篇内容出街前后经过,抽丝剥茧,不放过任何细节,最终找到个线头:那天推送前,肯尼曾在大群@自己,特地询问你检查清楚哦,所有文字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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