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说错?容大人又想要好处,又不肯付出代价,实在好笑。”
“你不样首鼠两端?放走蒙苍,留下呼里舍,不是想拉拢他是什?可惜蒙苍才是真正根基深厚,你野心也不过痴人说梦罢,别说得好像付出什代价你就会动心样!”
言君玉听得默默点头,容皓这人,打架打不过,骂人还是厉害,字字戳中赫连痛处,赫连就算脾气再好,估计也要生气。
但赫连竟然没有生气,只是冷笑。
“容大人没试过,怎知道换不来?不过,现在天色已晚,说这些也无用。”
景和朱雀,尤其是朱雀,更是庆德帝如今心腹。不仅是监视太子,也可见庆德帝和玄同甫也确实离心。
玄同甫有意和东宫划清界限,早早关帐篷。言君玉本来以为容皓也睡,但看见暮色中道白色身影出帐篷,不是容皓又是谁。
自己早教过他,晚上溜出去,定穿黑衣,他老是喜欢白狐肷披风,还给言君玉也弄领,据说贵比千金,暖和是暖和,可惜老远就被人看出来,言君玉轻易不穿,反正他也不怕冷。
他见容皓鬼鬼祟祟,定是干什坏事,也不叫他,悄悄跟在后面,准备看看他去干嘛。只见容皓左绕右绕,到西戎人帐篷边缘,只手伸出来,把他抓住,按在牛皮帐篷上。
言君玉机灵,看见点头发丝就猜出来,是那个赫连。
赫连说完,没给容皓再打人机会,竟然就这样走。
言君玉等半天,没见容皓回来,估计他也很伤心。言君玉学权谋还是有用,他觉得自己应该听懂这场对话意思。其实是聂彪出身平凡,才会把那风言风语当做正事来传,说容皓要去退贺小姐婚,其实王侯婚姻哪这容易呢?别不说,容皓是平西王次子,虽然不是长子,订婚事也是进过宗祠,禀过庆德帝。如果他真要退婚,定是先跟太子殿下说,他这样说要退婚,风言风语,也只能骗骗不懂权力场外人罢。
赫连实在聪明,下子就揭穿,难怪容皓恼羞成怒要打他
赫连白天不管容皓,语气却十分亲近,像是熟悉至极样,开口就是调笑:“听说容大人最近在退婚?”
这就是言君玉听到风言风语,聂彪也拿这个开过玩笑,不过东宫好像并没当回事,连云岚也没开过玩笑。
果然容皓就骂他:“胡说。”
“当然知道是胡说。”赫连声音里带着笑意,却让人觉得并不开心:“容大人最擅长以小博大,假饵钓鱼……”
这话说得刻薄,言君玉就知道容皓会生气,果然只听见容皓要打人声音,然后是容皓被按在帐篷上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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