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皓当时被他亲得意乱情迷,第反应仍然是给他两耳光,可惜被他手伸进亵裤里,顿时手腕都虚软无力,连耳光也不如以前打得顺手,倒像是在调情般拍他脸颊般。赫连顿时笑起来,抓住他手腕,路亲吻下来。
容皓被他笑得面红耳赤,而且这种时候只顾着追逐快感,更觉得羞
。赫连也正是因为清楚这点,才会对他如此嘲讽。
“你放屁!”
“是吗?”赫连只是冷笑,他金发蓝眼在月光下有种诡异艳丽,又如此锋利,容皓根本不是他对手,他只用膝盖格,就挤进容皓双腿之间,低头凑近他脖颈,笑道:“可惜容大人功夫实在不行,美人计成功不。”
与虎谋皮大概就是这样,老虎吃饱时当然好过,偶尔失误,沦为盘中餐也是意料之中事。容皓不是第次落入这境地,只是有些事给他错觉而已,比如那天在猎场树下短暂安睡,和那晚在破败小酒馆里,他认真问自己念什诗神情。
但这又算得什呢,这对于自己而言,也不过是点点小小插曲而已。只有传奇故事才喜欢描写拱手河山讨笑故事。其实权谋场中哪有什感情,这点点情愫,更是轻微到可以忽略不计。谁不是怀揣着巨大野心和满腹算计在厮杀,自己又何必扮作情圣呢?
他像是彻底放弃抵抗,脸上几乎有种认命颓唐神色。平西王小世子跋扈起来满是养尊处优傲气,原来狼狈时也这样好看。月光从腊梅树下落下来,斑驳树影落在他脸上,他原本风流桃花眼里神色这样冷,像只垂死鹤,虚弱到极致,反而有种格外凄艳美感。锦衣华服将他困在墙上,像被捕获蝴蝶。
赫连像是被这幕打动,又像只是在欣赏自己战利品。他性格从来复杂,爱戏谑,却又残忍,偶尔宽容得近乎温柔,有时候又有种野心勃勃疯狂。
他没有再欺负容皓,而是开始低下头来吻他,容大人皮肤像江南丝缎,看似行事风流无比,实则外强中干,被吻到窒息时,挣扎得十分可爱。
腊梅花暗香浮动,巷子里冷到滴水成冰。容大人到这样狼狈境地,仍然无比娇气怕冷,露出丝丝皮肤就瑟缩起来,赫连从喉咙里轻笑出声,但却没有再笑他,而是直接把他抱起来,裹在自己貂裘披风里。
但还是太冷,也太疯狂,容皓难以启齿是自己曾经竟然也设想过会不会发展到这步,更难以启齿是竟然在这样陋巷里。青砖院墙这样粗糙,他号称风月场上老手,其实也不过是诗词风雅而已,这西戎蛮子几乎是把他当做件小玩意在摆弄,甚至认真哄他:“腿张开,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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