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言君玉不解地看着他,而他却笑着亲下来。
“心中不止有丘壑,还有小言。”
萧景衍知道再说下去他肯定落荒而逃,所以也不挣扎,任由他捂着,只笑着看着他,不知道为什,言君玉只觉得他笑眼看,比说出来还让人难以忍耐些,连忙慌不择路地道:“别说这个,说点别。”
“说什?”
“你昨晚就知道郦道永今天要演昭君出塞,为什不先把他抓起来呢?”
“传消息人也只看出点蛛丝马迹,况且是在极危急情况下传出来。所以只点明是郦道永,让做好准备。况且这事牵扯太大,不能妄动。”
“那你知道郦道永会做这种事,为什还要去力劝圣上呢?”
他功名,永不录用。”萧景衍淡淡道:“后来才知道,见过他面。今天被迁怒也算还他债。”
“‘且去填词’那四个字,说得就是他,对不对。”言君玉眼睛亮起来。
“是啊。”萧景衍逗他,亲他口:“小言真聪明。”
这事简直和柳永典故有异曲同工之妙,傻子才猜不出来,但是他亲,言君玉就觉得自己比点状元还聪明。忍不住又问:“那他父亲为什告他忤逆呢?”
“小言猜。”
“父皇最要面子,不力劝,如何彰显不知道这消息?”
言君玉原本只是转移话题,但是越问,越发现这里面大有乾坤,眼前这人虽然笑盈盈,但是心中自有盘大棋,恐怕这皇宫,乃至天下,都在他棋盘之上,自己终日担心,其实无论发生什,都在他意料之中。
想到这里,言君玉不由得有点气馁。
“容皓说,胸中要有丘壑,才能玩弄权谋。”他戳戳萧景衍胸膛:“你心中定都是丘壑。”
“错。”
言君玉想想,还在琢磨,萧景衍笑道:“怎?宜春宫事,小言不记得。”
言君玉原本以为他是说今晚事,再思忖,顿时想起那天在宜春宫和郦玉关于“男子和男子做夫妻”讨论,顿时脸上发烧,偷看他眼,见他笑意盈盈,不由得色厉内荏,恶人先告状道:“你监视。”
“不过是在宜春宫眼线看到个小傻子,所以告诉罢。”萧景衍笑。
言君玉心下稍安,心想眼线应该看不到郦玉带自己偷看他师兄内容,到底是不放心,又瞟他眼,正猜测时,之听见他又道:“其实今天台上那王昭君……”
言君玉顿时浑身滚烫,伸手捂住他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自己还掩耳盗铃地“啊啊啊”大叫起来,试图把这件事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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