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怕你,告诉你吧。郦解元十七岁中解元,又因母亲去世守孝三年,二十岁,进京赶考,本来文章都作出来,被他父亲告忤逆,虽然没入罪,但是革去功名,永不录用。”
“他父亲为什告他忤逆呢?”言君玉更加好奇。
“这个你别问,去问殿下。”容皓忽然又笑起来:“要不你就自己去问郦解元。”
“怎问他呀,又见不着他。”
“嗨,这还不容易,他现在就住在京城烟花巷里,专给勾栏教坊填词作画写戏本呢,敖霁和羽燕然两个人天天往那跑,你让他们带你去就行。”
“没野,跟谌文他们议论文章呢。”他现学现卖,背诵道:“杨柳依依,芳草萋萋。蕙风如薰,甘露如醴。”
“哟,太阳从西边出来,咱们小言也会背书,再背两句来听听。”容皓也凑过来。
言君玉不好意思地笑:“就背这句。”
大家路走,他悄悄凑到容皓边上,问道:“你知道有个叫郦道永人吗?”
“知道啊,郦解元嘛。”
凤驹是江宁沐家,他父亲有个至交好友,曾在他府中停留过几个月,顺带教他做文章。他文风,全是学他老师,《长安赋》里‘杨柳依依,芳草萋萋。蕙风如薰,甘露如醴。’等句,就是照搬他老师‘珍树猗猗,奇卉萋萋’。”
他话未说完,早有人猜出来。
“难道你说是郦解元?”
“正是郦道永。”那青年得意道:“沐凤驹不过学三分相似,就拿个解元,郦道永真不愧是江南第才子。”
“若是他弟子,拿状元也不稀奇。”
言君玉虽然见识不多,烟花巷是什意思还是知道,顿时红脸:“你骗人,敖霁他们不是去烟花巷。”
“跟
“那你知道他为什不去考状元吗?谌文他们都说他厉害,又说他功名之路已经断,为什断呀?”
容皓看他眼,笑得像狐狸:“你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
“那也不告诉你。”
“好啊,那就告诉敖霁你给他起新外号。”
“看来明年春闱,魁首已定,剩下人只能争个榜眼。”
众人都在感慨,言君玉听个满头雾水,忍不住问道:“这个郦道永这厉害,那他自己为什不去考个状元呢。”
“你不知道,郦解元功名之路早就断,只能寄情于江湖。”-
言君玉在外面玩会儿,赶在饭点回文心阁,太子他们正要动身回东宫,见到他,都笑。
“看看,你身上是不是藏个滴漏。”敖霁把抓住他,狠狠揉两把:“天天在外面野,每次准备吃饭你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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