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什生僻字,是从木,读作‘云’?”言君玉趴在墙上,双眼睛认真地看着他。
“从木?”谌文脑子活脱脱是栋藏书阁:“是这个橒字吧?”
言君玉伸出手来,让他写在自己手心里,他手生得漂亮,皮肤白,掌心生颗小痣,倒像在玉上留点瑕疵。
谌文指尖刚落下去,他就忍不住缩手,嘻嘻哈哈笑起来:“好痒。”
他自己怕痒,干脆伸手抓住谌文手:“你写给看。”
谌文从小母亲早逝,父亲又严肃,鲜少与人这样亲昵,耳后不觉有点微热,但还是认真写,言君玉确认再三:“是只有这个橒字是生僻,又从木吗?”
“只有这个,这是古书上说种树。”
“树?”言君玉怔下,忽然大笑起来,他笑起来眼睛弯得月牙样,这次不知道为什,眼睛亮亮,像是心里藏着什好东西,带着暖意,让人心神都荡。
“哈哈哈,原来他是棵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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