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出于什心理,萧栩竟然没有拿这件事来嘲笑他。
绒毛都清晰可见,从白净皮肤下透出血色来,萧栩几乎可以看清他额角血管,他瞪着萧栩,眼睛滚圆,跟笑起来眼弯弯样子点也不样。
“干什!”雍嘉年狐假虎威:“你还想打皇子不成!告诉你,你敢对皇子无礼,是要抄家!”
言君玉咬着牙,把牙关咬得紧紧,有瞬间,萧栩几乎以为他要哭,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忽然狠狠地掉过头去,不理他们。
萧栩本能地觉得有点不舒服,但他过去十五年过得太舒服,他无法分辨自己是为什不舒服,所以本能地怪在言君玉身上。
“站住!”萧栩叫他名字:“不准走,你是伴读,去给把弓箭拿来!”
他是想让言君玉嫉妒,他有很多把好弓箭,都是皇帝赏赐,又漂亮又好用,雍嘉年说过,这样弓箭在宫外面都是有价无市,哪把都比言君玉那把破弹弓要好。
有瞬间,他脑中甚至闪过个想法,如果言君玉求他话,他可以把这些弓箭赏给言君玉把,只要言君玉承认,自己东西比他破弹弓好多。
但是言君玉没有求他,他只是默默地把弓箭拿给他,就走开。
接下来几天里,他发现言君玉在收集树叉,宫里树是不能动,他只能趁修剪时候在剪下来树枝里找,很多次萧栩看见他很开心地捡起根树叉,仔细看看,又失望地放下来。
如果让雍嘉年知道话,定会笑他,给他起个新外号——他们现在已经给言君玉起很多外号,包括“破落户”“榆木脑袋”,要是他们知道他在捡树枝,定会叫他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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