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做什
？”沈容玉低头在她
桌洞里找
下，把化学课本找出来，“
给你记笔记。”
“这……”季青琢想拒绝，倒也不是别，主要是不想麻烦他。
“给点钱就行。”沈容玉给她找个理由。
哦……也是，他挺穷。季青琢想起来这茬，她思来想去
他就是坏，他分明可以早点提醒季青琢。
季青琢口中含着口水，吐出来也不是，咽下去也不是，只能这鼓着脸颊。
“吐呗。”沈容玉把纸巾塞在她手上。
季青琢咽下去，她面颊发红，有些羞窘。
好，看她这个样子，就算是沈容玉也觉得有点愧疚。
季青琢将自己手机递出去：“对……对不起，又看不见，你可以帮把手机关吗？”
沈容玉给她把手机关静音。
季青琢低下脑袋，把自己脸埋在臂弯里，希望自己能快点恢复过来，待会儿还要上课呢。
“这情况这频繁？”沈容玉此时声音倒是放柔和点。
“以前不这样。”季青琢揉揉自己眉心，“……比较紧张时候就会。”
桌洞里，给季青琢发多条消息。
季青琢藏在口袋里手机直嗡嗡嗡地震动，她有点受不。
“你不要发。”季青琢小声说。
沈容玉拿着手机，略抬头，朝她挑挑眉，他没听她。
季青琢把手伸到口袋里，想要关机，结果不小心按到音量键。
“还没好？”上课之前，沈容玉低声问她。
季青琢摇摇头，她在思考今天要不要先请假，但如果请假话，又要麻烦人来接。
“书给。”沈容玉朝她伸出手。
季青琢知道下节课是化学课，但她摸不出来哪本是化学课本。
“要……做什？”季青琢小声问他，“要可能要请假回去。”
“那怪喽？”沈容玉轻描淡写地问道。
季青琢抿嘴不言，她知道这件事不能怪沈容玉，但他实在是太可恶。
她去摸桌上水杯，想要喝点温水冷静下。
季青琢摸会儿才摸到水杯，她自己拧开盖子，低头喝口，感觉哪里有点怪怪。
“这是水杯。”沈容玉声音凉凉响起。
又是条消息发来，“叮咚”消息提示声响起。
季青琢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想要把声音给关，幸好现在是下课，班上很吵，才没人听到这里声音。
她慌，又操作不过来，慌乱之下，忽地眼前黑。
是，就是字面上眼前黑，季青琢又看不见。
她动作突然顿住，沈容玉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什，直到季青琢久久没有动，他才低下身子问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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